管事嬤嬤見事情瞞不住了,哭著跪倒在地上,道:“郡主……郡主看上了隔壁借住的一位陳公子,王妃知道後,不準郡主和那公子聯絡,郡主傷心折騰之下便落了胎兒,好容易養了大半個月,不想……不想三天前郡主不知從哪裏弄來的藥,迷暈了看守的丫鬟跟著隔壁的陳公子私奔了。奴婢們怕稟了王妃,王妃會處置奴婢們,故而便瞞下了此事,這幾日都在四處尋找郡主,想將人尋回來好將功抵罪,奴婢們錯了,王爺饒命啊!”

    靖王聽說秦儀媛竟然跟人私奔了,又在宮宴上丟盡了靖王府幾輩子的臉麵,就說那些都不是秦儀媛的錯,是遭受了算計。

    可如今她受了這樣大的打擊,竟然還不老實,跟男人有了私情不說,如今還淫奔了!這總不能還是旁人的錯了吧。

    想到秦嚴說的那些嘲諷的話,靖王身子晃了晃,半響才道:“王妃呢?今夜可曾來過?”

    那管事嬤嬤磕著頭,道:“王妃自從大半個月前和郡主爭執了一番離開後便不曾再來過了。今日……今日就更不曾來了。”

    靖王聞言臉色立馬難看的令滿屋子下人都戰戰兢兢的磕起頭來。

    靖王這會子滿腦子都是秦嚴的那些話,那些說他戴了綠帽子的話。

    他渾身充斥著一股暴虐氣息,一腳踢翻前頭磕頭的嬤嬤,衝出了屋,上馬後便往靖王府疾馳而去。

    卻說瑞王府中,瑞王這些時日都被禁足在府中思過。

    外頭天璽帝已然令三司重審當年的巫蠱案,瑞王哪裏能坐得住,在府中鎮日暴跳如雷,稍不如意便又砸又摔,這些時日王府中幾乎每天都有被處置的下人。

    這日清晨,瑞王在書房中默練了片刻心經靜心,到底是起了些作用,心情略平複了下來,瑞王才放了筆,揉了揉眉心,出了書房,準備往後院歇息片刻,鬆乏鬆乏。

    豈知他還沒走出書房的院落,倒聽幾個小廝在一處花牆底下縮著閑談,說的卻是廢太子能否回京一事兒。

    “聽說大理寺已經查明了,當年東宮巫蠱案,都是誠王和皇後陷害的,說不定皇上很快便會召廢太子回京了。”

    “竟真的是被冤枉汙蔑的嗎?這麽說那大國寺上長了字的桃子,當真是上天預警了?今年真是怪事多,一會上天示警,一會兒又生出祥瑞來。”

    “是不是上天預警不知道,不過前些時日有個瘋婆娘倒是闖到了咱們王府門口,衝出來就要見王爺,你們猜怎麽著?”

    “瘋婆子?什麽瘋婆子?”

    小廝們的聲音越來越大,分明是聽到了有趣的事兒,說的起了勁。

    瑞王聞言便想到了那日蘇瑛鶯闖到府門前求見的事情,他臉色沉了下來,正要邁步繞過花牆,令幾個膽敢亂嚼舌根的小廝好看時,不想聽到那小廝一句話,瑞王的腳步驀然一頓。

    “誰知道是哪裏來的瘋婆子,說自己是什麽蘇府小姐,生的枯柴一樣,竟然還對咱們王爺用陰的,當時王爺就讓侍衛叉了她,誰知道她竟然還不消停,你們猜她和侍衛說什麽?哈,那瘋婆子竟然說她知道桃子為什麽會長出字來,說這根本就是欺君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什麽蒼天示警,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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