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頭衝秦嚴笑了笑,這才施施然往外走,聽到秦嚴粗重沉悶的呼吸聲,瓔珞扶著門框又回眸瞧了眼。

    床上秦嚴忙抬起頭來,竟是沉了臉,目光深邃而迫人,壓著聲音道:“適可而止,皎皎,快給爺解開!”

    他這會子哀求都未必有用,到嚇唬起瓔珞來了,瓔珞表示自己一現代女性,絕對不是被嚇唬長大的,無視秦嚴的怒火,勾唇又是一笑,妖媚的宛若夜間盛放的曼陀羅,輕啟紅唇,卻道:“爺可別亂動哦,丫鬟們都守在外頭呢,爺這若是亂動,引來了人隻怕是要損傷爺的臉麵呢。乖,妾身去去就回。”

    言罷,竟然真就轉身邁著輕快的腳步,還故意哼著小曲出去了。

    屋中沒了人,那女人留下的一陣香風好似還在,秦嚴簡直要瘋了,掙紮了兩下卻發現這手銬竟極為結實,用內力都無法將其震斷,秦嚴額頭突突直跳,偏連抬手揉揉都不成。

    他有些無力瞧著頭頂飄蕩的帳幔,這會子當真就隻有苦笑的份了。

    攤上這麽一個斤斤計較,睚眥必報的小媳婦,秦嚴真真是……隻有生受著的份兒了。

    而瓔珞也確實是瞞著唐氏,秦嚴來的消息的。

    這若是讓唐氏知道秦嚴回來了,一準立刻就打包讓她回去伺候夫君,誰讓古代女人嫁了人就該在後院圍著男人團團轉,前前後後的鞍馬伺候著呢。

    故此瓔珞索性就沒讓唐氏知道此事,她到了唐氏住的霧湖院親自伺候著唐氏用了湯藥,又說了片刻話,眼見著唐氏歇下這才折返麗秋院。

    樂棋等丫鬟們知道秦嚴的習慣,世子爺不愛讓丫鬟伺候,沒喚她們,她們尋常也不會往跟前伺候,免得不討好不說,再惹了世子爺厭,又令世子妃懷疑有了當姨娘的心思,那才是得不償失呢。

    故此瓔珞回來時,樂棋帶著幾個丫鬟還在稍間裏說話做針線,正房輕悄悄的,並沒任何動靜。

    聽到動靜,樂棋帶人迎了出來,瓔珞問了兩句,樂棋卻道:“世子爺大抵還睡著,不曾聽到聲音。”

    瓔珞便回頭吩咐妙哥幾個,道:“既如此,你們便不必跟進去伺候了,免得鬧出動靜來,倒打攪了世子爺休息。”

    言罷,她自行挑起簾子進了屋。

    毫無意外,秦嚴還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許是這會子功夫連怒火都被磨沒了,聽到動靜,他望過來,眼眸中竟然無波無瀾,無情無緒的。

    他這樣子其實是挺震懾人的,有種暴風雨欲來的平靜,若是旁人瞧見了一準要雙腿打打顫的,可瓔珞根本就知他對她是隻紙老虎,一點不怕。

    她款步到了床前,無視秦嚴的目光,將他上下用目光直勾勾的掃視了個遍,突然坐在床邊抬手去摸他額頭上的汗,道:“嘖嘖,夫君很熱嗎?怎麽出了這麽多汗呢?”

    動作間,身上錦繡廣袖滑下來些,露出一小段欺霜賽雪的手臂,上頭掛著的羊脂玉鐲子在燈影下散發出溫潤的光澤來,愈發映的那皓腕凝脂般玉雪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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