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聞言臉色微白,卻也沒再多說什麽觸怒天璽帝,磕了個頭,竟是頭一個臉色坦然無畏的退下了。

    那邊秦嚴和葉宇軒手中無確實的證據,自然也沒指望就憑兩人幾句話便可讓天璽帝處置瑞王,見此倒也不曾多言,跟著告退。

    待兩人出去,瑞王已經被扶著前去包紮頭上的傷口,葉宇軒和秦嚴不合,事情完了,一點都不想和秦嚴呆在一處,二話沒說,大步便走了。

    秦嚴卻是往慈雲宮看過太後,將禦書房的事兒略提了提這才離宮,上馬也不再回靖王府,直接往城外去。

    西山離京城不算近,馬車少說也要四個時辰方才能到,秦嚴馳馬到溫鬆園時卻已是申時初。太陽已經往西偏,溫鬆園映在一片溫暖的陽光下,粉牆黛瓦,更顯景致獨秀。

    秦嚴卻顧不上瞧風景,上前便拍了門,門房倒是很快就開了門,瞧見他甚至沒什麽驚異的表情,隻恭敬的退開,行禮道:“世子爺來了,世子爺請跟奴婢往麗秋院安置。”

    說著迎了秦嚴進園,溫鬆院的景致果真極好,不愧是皇家園林,裏頭當真是一步一景,處處精致,卻又不顯刻意雕琢。

    便是秦嚴這會子沒什麽賞景之人,穿梭其中也覺得心平氣和了許多。等到了麗秋院,眼見聽到動靜的樂棋迎了出來,秦嚴便知瓔珞是住在這裏了,心情又好了兩分。

    以至於樂棋行禮說一大早瓔珞便陪著唐氏出去山上遊玩了,秦嚴除了感覺特別無奈外,都生不起氣來。

    他被迎進屋,樂棋也沒多問便吩咐丫鬟送了熱茶又擺了些簡單的吃食。

    秦嚴本就恐京中生變,從賀州一路未曾休息趕路而回,昨夜沒胃口便躺在床上翻烙餅了,今日早朝前才勉強用了幾塊糕點,這會子到了溫鬆院便有種跋山涉水,總算闖到了地方的感覺,雖然還沒修成正果,可也沒那麽焦灼了。

    準備的膳食是溫熱的,並不油膩,清清淡淡的,入口感覺極是不錯,秦嚴掃光了桌上的飯菜,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豈能不知這是瓔珞特意為他準備的,且她連自己什麽時辰會到都掐算的準準的。

    又算到了他定極是饑餓疲憊,準備的東西便以清淡好克化的東西為主。

    想到這女人鬧脾氣歸鬧脾氣,卻還知道關心照顧自己,秦嚴心中舒坦了不少,沐浴之後便躺到了床榻上。

    帳間還有瓔珞留下的氣息,許是吃飽喝足,困乏便上來了,秦嚴倒沒費多大氣力便睡了過去。到底是兩個日夜沒怎麽合眼了,他這一覺睡的很沉,等察覺到不對勁猛然睜開眼眸時,秦嚴便瞧見了那張朝思暮想的臉。

    隻見瓔珞正盤膝坐在床榻外側含笑瞧著他,見他醒來,還眨了眨眼,道:“夫君,睡得可好啊?”

    她的聲音極度婉轉,帶著些刻意的嬌滴滴,笑容溫柔甜美,秦嚴恍若夢中,本能地抬手要將人攬在懷中以示存在感,可手臂一動,卻聽嘩嘩啦啦幾聲響,沒能伸出手臂來,倒被什麽東西給嗝的手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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