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略抬頭瞧了眼天璽帝的神情,這才又道:“再一個,那琉璃閣確實是兒臣的產業,可兒臣堂堂皇子,怎麽可能親自管理?便那蘇姑娘和琉璃閣有什麽幹係,兒臣也不可能知道啊。兒臣已經問過下頭管事了,那蘇姑娘是因為擅長畫首飾圖樣,這才得了琉璃閣三成的幹股,其它便真沒什麽了。兒臣根本不曾見過這蘇姑娘,實在不敢擔此玩弄民女的罪名啊。望父皇明鑒。”

    天璽帝聞言這才麵色稍霽,道:“好,此事朕會令王愛卿細查究竟,你平身吧。”

    早朝結束,靖王和瑞王麵色卻都不怎麽好,靖王府的爛攤子還等著靖王回去處理,可想而知今日早朝之後,京城的百姓們茶後飯餘將會怎樣談論靖王府的家事兒。

    同僚們也都等著瞧靖王府的熱鬧,靖王沉著臉,也不和百官再做寒暄便快步去了。而瑞王麵上雖還帶著些笑意,可也神情僵硬,勉強和幾位大臣寒暄了兩句便也早早離開了。

    而靖王昨日便已經查到了在羊頭和鹿頭中動手腳的下人,乃是負責準備祭祀之物的大廚房上的一個姓裘的管事婆子,也確實在那婆子的屋中發現了一些痕跡。

    隻是那婆子的嘴巴極硬,昨日靖王的人不管如何審問,她竟都死咬著不肯交代幕後之人。而那婆子並非家生子,乃是二十年前從府外買進來的,孤身一人,連個家人都沒有,也無從威逼。

    靖王強硬手段都用過了,可這裘媽媽卻嘴硬的不肯出聲,還差點咬舌自盡,連個下人竟然也這樣難產,非要和他作對,這也讓靖王很鬱結。

    他早朝回到了靖王府,便再度詢問管家秦河,道:“那裘婆子還未曾招供?”

    秦河彎了彎腰,道:“回王爺的話……她招了。”

    靖王倒意外了下,抬眸盯視了過去,道:“說!”

    秦河這才上前一步,道:“這裘婆子在府中是認了個幹兒子的,今日將她那幹兒子捆綁了在她麵前略施手段,她便招了。”

    靖王目光略有不悅,道:“既是這個年紀認下的幹兒子,她又是孤家寡人一個,那便是當以後養老送終之人認下的,當成親生兒子也是理所應當,怎早知道她有個幹兒子卻不動此心思。”

    秦河忙麵露愧意,道:“還是王爺洞若觀火看的清楚,屬下原以為這婆子嘴巴如此之硬,這樣死忠,一個幹兒子想必也沒什麽用,倒是想岔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