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和蕭承麟離開後,祁陽王更是做主將伺候兩人的下人都打發了出去,又令人封了三少爺的明津院,喬側妃所住的西院,自此在郡王府中囂張了數年的一對母子就這麽徹底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而祁陽王雷厲風行,處理好了府中事物,這才又快馬加鞭的趕到了大國寺。

    經過這兩日的修養,瓔珞氣色又好了一些,而唐氏吃了慈安大師開的藥劑,雖然氣色還極不好,可也不像前些時日說句話都覺虛弱不堪,見瓔珞好了,中午寺中的素齋還用了不少。

    祁陽王到時,唐氏正坐在瓔珞的床前,蕭承麟坐在八仙桌旁,祖孫三人正說著話,祁陽王進了屋,唐氏也不曾搭理他,蕭承麟卻忙站了起來,見祁陽王衝自己丟眼色,便忙上前扶著祁陽王坐下,道:“祖父一路急趕過來的嗎?祖父年紀大了,以後還是莫再這樣縱馬疾馳了,我瞧著祖父氣色不大好,可是這兩日也擔憂祖母和姐姐不曾休息好?祖母中毒一事兒,祖父可都查清楚了?”

    祁陽王見蕭承麟機靈,含笑點頭,滿意的瞅了蕭承麟一眼,咳了兩聲,道:“麟哥兒不說祖父還沒覺察,著實是老了,騎這點馬便氣短起來,想當年祖父縱馬急行軍,三日三夜不下馬也生龍活虎,照樣取敵首頭顱,如今不行咯。”

    說著又咳了兩聲,又去偷瞄唐氏,道:“祖父回去不巧喬側妃生了惡疾,送到了江南莊子上養病,你三叔成日在府中吃喝玩樂也不成樣子,便一起離了府,往祖宅打理家業,忙亂了這兩日,心裏又惦記著你祖母和你姐姐的病,確也未曾休息好,祖父休息片刻便好。”

    瓔珞聽聞祁陽王的話,雖對祁陽王早年的作法還有些微詞,可念著蕭敬亭也是祁陽王的兒子,他當時的做法也是人之常情,這畢竟是古代,不可能要求人人都能守著一妻過日子,且祁陽王如今到底也有了悔改彌補的意思。

    這次的事兒,確實也怨不得祁陽王,念著祁陽王這次處理的如此果決嚴苛,瓔珞便扯了扯唐氏,道:“祖父辛苦了,孫女病了,倒勞祖父來回奔波,實在是孫女的不孝。”

    言罷,卻笑著捂了嘴,道:“雖然祖父多半是為祖母才這般奔波,放心不下,不過孫女還是過意不去呢。”

    她這般明顯的打趣長輩,引得唐氏麵上不自在起來,臉都熱了,瞪了瓔珞一眼,站起身來,道:“行了,嘴皮子這麽利索,想來是全好了!這般頑皮,祖母這幾日算是白擔心你了,既如此,祖母也不在這裏礙眼了,這便走了。”

    說話便轉身往外走,瓔珞忙爬起來跪在床上,一陣討饒,又衝祁陽王道:“孫女笨嘴拙舌,惹的祖母生氣了,祖父可得多為孫女說幾句好話才好。”

    祁陽王站起身衝瓔珞眨了眨眼,追了上去,和唐氏一起出屋去了。

    瓔珞眼見著兩人出去,這才依回大迎枕上,卻是怔怔的發起呆來。

    蕭承麟平日跟著祁陽王的時候倒多些,他是男子,對唐氏的境遇體會不深,倒是對祁陽王沒什麽隔閡,敬愛有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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