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嚴幹脆的應了下來,沒再胡亂吃醋,瓔珞不覺滿意一笑,頗有幾分促狹的點了點秦嚴的胸膛,道:“上次我不過在郡王府和七皇子說了兩句話,有人便大發雷霆,今兒我這都和人私相授受了,爺怎麽反倒不生氣了?”

    秦嚴見她取笑自己,不覺抓住瓔珞的手狠狠捏了一下,道:“你不是嫌爺給你的信任不夠多嗎?如今爺給你足夠的信任,你倒得了便宜還賣乖,嗯?”

    他說著卻是屈指彈了下瓔珞額頭,瓔珞吃痛的皺了皺眉,一手撫額笑著衝秦嚴道:“爺這便對了,什麽醋都吃的男人多幼稚啊,一點都不可愛,還是爺最好。”

    她言罷抬腳湊了上前欲在秦嚴臉側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卻因他麵上帶著麵具而懊惱的停了下來,也屈指狠狠敲了敲秦嚴的麵具,道:“這東西冷冰冰的,當真礙事!每次我瞧見你戴著這個都覺得特別難以親近,像是和我隔著一層一般。”

    說著她嘟了嘟嘴,又道:“其實好多次我都挺想親親你的,可瞧見你戴著這麽個東西便就生了怯意,若是你一早不戴著這個,說不定我能早點動心呢。”

    秦嚴若有所思,一時卻未言,隻點了點自己的唇,瓔珞哪裏會如他的意,退了一步,道:“算了,訪卉她們還在呢,親嘴多難為情啊,你想的美吧。”

    秦嚴不覺有些失落,一時也覺得臉上的麵具是挺礙事,如今已經影響他消受美人恩了,這可是大事兒。

    瓔珞見秦嚴抿唇不語,便也不再多勸,又問道:“撕話的事兒你還沒告訴我呢。”

    秦嚴便從袖中抽出了那半張畫來,示意瓔珞看,瓔珞展開怔了下,揚眉笑道:“哎呀,畫的可真是好呢,我都不知道原來我羞澀時這麽動人,回去後我得好好對著鏡子練習下這個表情呢。這麽好的畫,做什麽撕了啊,你是有多恨我啊?”

    秦嚴捏了捏瓔珞的臉頰,道:“說什麽胡話呢,你怎麽不問問被爺撕掉的那半張畫的是誰!”

    瓔珞其實早猜到了,那畫裏她的樣子明顯是對麵還站著個人,且這個人一定是個男子,若非如此,她不會露出那等神情來。

    這個男子自然不會是秦嚴,不然他也不會去撕畫,再瞧那畫中的背景,瓔珞已經知道喬丹華畫的是什麽了。

    心道怪不得秦嚴會問自己今日做了什麽呢,原來是在這兒等著自己呢,若然方才她有所欺瞞,這會子可就壞了事兒了。

    瓔珞掩唇失笑,眼波流轉的嗔了秦嚴一眼,道:“不就是一張畫嘛,郡主好容易畫好,我瞧著便極好,你撕它做什麽,告訴了她,不讓她再畫便是了。”

    秦嚴冷哼一聲,有些氣悶的將方才喬丹華的話說給瓔珞聽,瓔珞何等冰雪聰明,一下子就品出了味來,扯著秦嚴的手臂道:“這有什麽好生氣的,你莫戴你那麵具,回頭咱們站在一起好生讓郡主給我們倆畫上一張,來日便掛在咱們寢室的牆上去,你說可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