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的懷孕幾個月基本都在吃藥,生下來的蕭敬亭果然先天不足,體質極弱。

    如今聽喬側妃提及當年的事兒,明裏暗裏還在暗示他,蕭敬亭會先天不足都是唐氏給害的,都是她從千禧園回來後不舒服,這才憂慮太多,日夜不寧。

    當年喬側妃便鬧著說郡王妃點的香有問題,結果最後卻是什麽都沒查出來,連太醫都說喬側妃的胎很是穩妥,可喬側妃偏還不信,非說郡王妃要害她。

    祁陽王聽喬側妃重提舊事,不覺回頭冷冷盯著喬側妃,道:“你還有臉提當年的事兒!若非你自己愚蠢不信太醫的話,反倒相信你那什麽姨娘,私下弄了安胎藥來吃,如何會弄的亭哥兒先天不足?!你自己心思齷蹉,反倒日日懷疑旁人,自己心思不純便瞧著人人都是賊,豈不可笑?莫說當時夫人已有兩位嫡子,根本沒必要去害你腹中不知是男是女的一團肉,便是夫人沒有嫡子,她那樣光風霽月的人也不會用這樣的隱私手段對付你!”

    唐氏的兩個嫡子沒了,都沒想著過繼子嗣,還能容著三少爺蕭敬亭,當年又怎麽可能去害喬側妃肚子裏的一團肉?

    祁陽王和唐氏一輩子的夫妻,雖然也曾夫妻生出齟齬來,可對老妻的為人,祁陽王卻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祁陽王怒斥著,對這樣胡攪蠻纏的喬側妃實在令人厭惡到了極點,他現在都有些不明白,這樣一個人,自己怎麽就能縱容了這麽幾年呢。

    喬側妃見祁陽王動容,不敢再說當年的事兒,又哭著道:“郡王,亭哥兒才是長在郡王膝下,從小就襦慕父親,孝敬父親的啊,小少爺便再好,可他自小就沒在郡王府中長大,如何能夠和郡王親近如同尋常爺孫……啊!”

    “搬弄是非,挑撥離間,本王看你是越發瘋癲了!滾開!”喬側妃還沒說完便被祁陽王給一抖袍擺甩了開來,等她從地上爬起來時,祁陽王已經離開了屋子,大步而去了。

    喬側妃跌坐在地上入贅冰窟,這次是真六神無主的哭了起來。

    喬側妃的奶娘潘媽媽待祁陽王離開,這才忙進屋扶起了喬側妃,喬側妃便哭著拽著潘媽媽的手,道:“媽媽可都聽到了?郡王要將亭哥兒的爵位都給了郡王妃找回來的那野種,這可如何是好?”

    潘媽媽安撫著情緒失控的喬側妃,道:“媽媽都聽到了,側妃莫急,郡王如今不過這麽一說,事情還沒成定局前,誰都不好說,隻要那野種一日沒承繼了爵位成為祁陽王,便是請封了世子又能如何?這祁陽王府又不是沒死過世子!側妃方才便心中不服,也不能直接就將心中想法說出來啊。側妃這樣,郡王又豈能不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