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這府中知道她和秦嚴有關聯的人,也就隻有一個蘇瑛紫,她不覺得蘇瑛紫會拿這事兒謀害自己。

    更有,這白綾條上的字跡龍飛鳳舞,力有千鈞,瞧著頗有秦嚴其人的風骨,而且白綾條上的字是用血寫的,還帶著些新鮮血液的淡淡腥味,瓔珞不覺得誰陷害她會連準備筆墨紙硯的時間都沒有,還能想出寫份血書來這樣的創意。

    故此她瞧過那白綾條確定是確是秦嚴無疑後,便將白綾條團了團煩躁地在屋中走動了兩圈。

    雖然心中不爽到了極點,可瓔珞卻不敢不往後花園去,天知道她不過去,秦嚴會再做出什麽事情來,而且她還須得趕緊的過去,讓秦嚴呆在侯府的時間越長,被發現的幾率也越高。

    瓔珞恨的跺了跺腳,轉身自尋了一件白狐狸毛滾邊的素麵鬥篷披在身上,隻將頭發用根黑緞帶束住,便戴上兜帽快步出了屋。

    她剛到廊下,偏房中的雲媽媽和妙哥便聽到動靜跑了出來,見瓔珞一副要出去的樣子不由齊齊一楞。

    瓔珞趕著兩人開口前忙道:“屋子裏頭有點悶,這會兒晚霞多好,我到後花園去散散,妙哥跟著吧,乳娘便歇著吧,我去去就回。”

    言罷也不給兩人阻攔的機會,大步下了台階便往前去了,妙哥愣了下,忙快步跟了上去,心中卻詫異的很,姑娘這是怎麽回事,方才還悠閑地躺著看書,怎麽轉眼間卻要去逛園子。

    姑娘都是每日早晨到園子中鍛煉,何曾這會子往園子去過,再說,姑娘頭發可還沒幹透呢,怎麽能跑到園子中吹風呢!

    “姑娘,姑娘等等婢子啊!”

    妙哥心中滿是疑問,再後頭使勁叫著,奈何瓔珞卻腳下生風般,眨眼便出了秋水院。

    這會子各院主子們剛剛用過膳,侯府下人們卻正是飯時,路上並不見什麽人,日頭將落,花園中氣溫已降了下來,故此後花園中更是無人了。

    瓔珞也不知秦嚴人在哪裏,但她相信,他這會子應該是能瞧見自己的,故此進了後花園便衝妙哥低聲吩咐道:“你在這裏守著,不管聽到什麽動靜都莫吱聲,倘使有人來了,便替我擋上一擋。”

    妙哥不是個傻的,跟著瓔珞一路快步過來便覺有事,此刻聞言她雖然眸帶驚異可卻二話沒說便應了一聲。

    瓔珞便提著裙擺沿著花道往花園深處去了,果然方走到一處假山旁,便被一隻手臂扯住,一拉一帶進了一處四麵都是山石的夾道。

    眼前一道人影壓過來,狹窄的空間裏瓔珞立馬又感受到了那股來自一個男人的壓迫力和窒息感。

    她本能將這種窒息感歸於氣憤,不曾抬眸去瞧秦嚴,便先抬手拍掉了他放在自己腰肢上的手臂,退了一步,這才怒目瞪向秦嚴。

    她這廂雙眼含怒,正準備迎頭好好和眼前人說道說道不能順便進人內宅的道理,誰知道她剛抬頭,還沒瞧清秦嚴的麵容,懷中便被他塞了一把東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