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靖王世子,鷹揚將軍,什麽狗屁的朝廷二品大將軍,簡直堪比偷香竊玉的采花大盜!

    還有他那是什麽語調?簡直堪比情場老手!誰來告訴她,這冰雕一樣的男人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乖?乖你妹啊!

    瓔珞掙紮著,又要怒罵出聲來,秦嚴卻捂緊了,俯下頭來,笑著道:“莫惱,我……不會傷害你,可你若一直這樣亂蹭,卻不好說了。還是你想嚷嚷的外頭人都聽到?反正我是不介意。”

    瓔珞這下當真要吐血了,她真要懷疑眼前這個言語無賴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有人假扮的,秦嚴該不會還有個雙胞胎兄弟吧。

    可男人話中的警告意味很重,此刻的他像是隻隨時都會撲下來將她拆吞入腹的虎豹,瓔珞倒當真不該亂掙了。

    她開不了口,隻能用眼神瞧著秦嚴掩在唇上的手,示意他放開她,秦嚴倒是爽快,見她平靜清醒了下來便微微鬆開了些,誰知他這邊剛試探著鬆了力道,那邊瓔珞嘴巴一得自由便一口咬上了他的手。

    她心中憤怒,力氣極大,一口咬實了便不斷加大牙關力道,他隻在她咬上時本能地肌肉緊繃了下,便馬上放鬆了手部肌肉,唯恐咯壞了她的牙齒,他甚至動了動手腕,轉了個讓她更好下嘴的角度。

    她那樣毫不留情的咬,沒片刻便咬出了血來,這種撕咬的痛,甚至比一刀砍上來的持久磨人。

    秦嚴卻一動不動,感受著這種來自於她唇齒間的細密又綿長的疼,心裏竟詭異的覺得有些甜蜜。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得了病,得了一種隻要一碰上眼前女人便會變得各種不正常的病,而且這病好似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可怕的是,他明明知道自己得了病,卻是半點都不想去治。

    明明便是甘之如飴的。

    瓔珞口中嚐到了血液的腥甜之味,這才鬆開了牙關,瞪視著秦嚴,怒道:“秦世子,如果我不是做夢的話,這應該是我的閨閣吧,你出現在這裏,難道正常嗎?”

    秦嚴卻是揚唇笑了起來,竟是答非所問的道:“做夢?你夢到過我?”

    瓔珞覺得今天晚上的秦嚴真的很不對勁,像是換了個人一樣,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厚臉皮,偏她剛剛還真夢到了他,竟然張了張嘴反駁不了,倒將一張臉憋的微紅起來。

    秦嚴幽黑的眸子中便若落了星辰一般,閃動起笑意來。

    他濃淡相宜的劍眉不由輕輕挑起,道:“被我猜中了?你竟當真夢到過我?”

    瓔珞咬了咬牙,冷笑起來,輕哼道:“是呢,夢到過,方才我還夢了呢,夢裏我一劍刺出,在某人身上留了個大大的血洞,別提多痛快了。”

    秦嚴自不會相信她的話,卻被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引得輕笑了起來。

    秦嚴的笑聲低沉愉悅,還帶著些情動的暗啞,瓔珞雖然也見他笑過那麽一次,可那挑挑唇角的笑容又如何能和這種確實發出聲音,連眼角眉梢都笑起來的笑容相提並論?

    她知道他皮相頗好,在山洞中就看過那麽一回,便令人做夢都夢的一清二楚,可她不知道,這人笑起來竟是這般的風華無雙,俊逸無匹,一瞬間如有朗月照進了帳中,令瓔珞覺著滿室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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