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可這倔脾氣可會害死人呢,還是北辰好,性子跟皇上最像,懂變通、大智慧。”

    怡妃娘娘借機踩了君北月,自是要誇自己的兒子一番的,二皇子君北辰滿腹文韜武略,卻不過是紙上談兵,從未實戰過,若非怡妃娘娘的耳邊風和歐陽將軍實力撐在背後,豈會有今日權傾朝野的能耐。

    “嗬嗬,北辰確實像朕,隻不過朕在他這個年紀,早就戰功累累,他呢,成天花天酒地,還以為朕不知道?”天徽帝冷哼。

    怡妃娘娘立馬撒嬌,推著天徽帝雙肩,嬌嗔,“皇上,辰兒知道一個度的,哪裏有成天呀,年輕人嘛,這點不也還是像你,你年輕時可沒少風流債呢!”

    “嗬嗬,這麽說朕如今老了,不風流嘍?”天徽帝一笑,將怡妃拉到了身前,狠狠在圓臀上掐了一把,驚得怡妃嬌嗔連連,立馬撲他身上,咬耳朵道,“皇上老沒老,臣妾都好幾天沒好好鑒定鑒定了。”

    Y蕩之話,偏偏說得天徽帝心花怒放,見狀,怡妃連忙嬌嗔,“皇上,你不就是掀辰兒沒帶過兵嘛,你都不給他機會,一有戰事就派北月出去,你分明是偏心北月!”

    這話一出,天徽帝立馬不著痕跡將怡妃推開了,臉色微沉,見狀怡妃立馬欠身,“皇上息怒,臣妾妄語非議,罪該萬死,請皇上責罰!”

    天徽帝隻揮了揮手示意她平身,怡妃不敢多言,退到一旁,伴君如伴虎,聖意難揣,整個後宮她最諳熟這句話了吧。

    “那個寒紫晴可還在曜王府?”天徽帝淡淡問道。

    “是,聽說病了,今日靜琴還去探望了,說是肺癆,十分嚴重。”怡妃如實稟道。

    “第幾天了?”天徽帝又問,分明就是他下令毒殺的,話卻不挑明了說,不留把柄。

    “明日便是第七日了,靜琴給招了陳大夫瞧,大夫私下說了,活不過明日。”怡妃低聲道。

    天徽帝立馬冷哼,“不是朕不成全她,是她沒這個命呀!”

    “皇上,那丫頭臣妾見了除了貌美之外,一無是處,北月怎麽就……”怡妃娘娘可納悶了許久。

    “嗬嗬,敢情是怪朕突然給他指婚,故意的吧。”天徽帝感慨著,轉身便回禦書房,這個兒子不僅僅是大周的保護神,也是他的保護神,他可不像因為區區一個女人而破壞了父子感情。

    禦書房中,君北月靜默地站在案幾前,幾日沒打理,早已胡渣滿臉,可偏偏就是不狼狽,反倒為那菱角分明的俊臉憑添了一股成熟男人味,迷人而性感。

    天徽帝打了他五十大板就將他罰站在這裏,六日來,任由天徽帝軟硬兼施,他就是一言不發。

    他同這位父皇,既是父子,更是君臣,他若非有所把恃,豈能沉默至今。

    天徽帝就站在他麵前,如同一位年邁無奈的老父親,長歎連連,良久之後,終是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兒子呀,你我既是君臣,更是父子呀,你若真喜歡,為父也顧不上天下人非議,隨你去吧,唯願你成婚之後,多留在帝都,多進宮陪為父下下棋,談談心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