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子爵?!

    令子爵!!!

    既然你這樣想不開,那我何不成全你呢?

    項予銘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得意的笑意。

    後來的一路,兩人都各有所思地沉默著。車裏的氣氛沉默得詭異。但是白歌戈卻始終用力地握著右臂上漸漸幹涸的血跡,煩亂的心情,隻要一開口,就一定會暴露。

    白歌戈輕輕地閉上眼睛,想起那天醒來,靜靜躺在自己臉上的那絲粗硬的短發。

    她記得家裏的侍衛長曾經跟她說,那個大膽的闖入者被發現時就現在她的房門口。她還記得當時看監控錄像的時候,清楚地看見那人是因為右臂中槍才從矮牆跌落的……

    白歌戈不敢再往下想,不敢再去揣測。再想下去,她一定會瘋的。

    深深地吸入一口氣,複雜的心情在這沉默的車廂裏得到了很好的隱藏。

    看著白歌戈一群人乘車離開,一直潛在水裏的令子爵馬應天才歎出頭來,大口地喘著粗氣。

    想起剛剛在水下,自己和令子爵合力也沒能攔截住白仇言那隻老狐狸,還真是有些氣憤。真是沒想到,那個家夥的水性,竟然也如此的好。真是一個難纏的家夥。

    馬應天憤憤不平地叉腰感歎。一旁的令子爵已經默默無言地走上了岸。

    馬應天扭頭看了一眼沉默的令子爵,無奈地歎出一口s氣,提步正欲跟上去,卻發現令子爵走過後水麵異常的紅色。

    看著被血色染紅的海水,馬應天心中一驚,這才想起令子爵身上有傷。

    想必是剛才劇烈的搏鬥又將傷口撕開了。馬應天皺著眉毛,抬頭望向令子爵孱弱的背影,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心疼。

    馬應天跨著大步跟了上去,從左邊一把摟住搖搖欲墜的令子爵,扶著他走到岸上。

    走到海岸,令子爵終於支撐不住地栽倒在了地上。馬應天同樣也是氣喘籲籲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扭頭看著身側已經漸入昏迷的令子爵,心情突然地複雜。

    按理說,他是白虎堂的死忠,而他是龍炎軍團未來的唯一繼承人。他是他的敵人,可是為什麽現在他居然對這個看上去冷漠到冷酷的男人,有一種莫名的同情?!

    做了那麽多年的臥底特工,他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人對於自己現在這莫名其妙的同情,馬應天還真是覺得可笑。

    扭頭,環顧四周,這樣一個沒有人煙的海域,再等下去,這小子一定會沒命的。馬應天歇了兩口氣,又起身,將地上躺著的令子爵用力地一把扶起,一步一步地向著遠處的公路上走去。

    回到別墅的時候,看著昏迷不醒的令子爵,阿那亞簡直驚訝極了。

    他不是說自己隻是不放心,隻是想守著那個女人嗎?

    怎麽現在變成了這幅模樣?!

    阿那亞從馬應天的手中接過令子爵,將他扶到床上,有條不紊地安排著急診醫生和護士。趁著醫生診治的時間,阿那亞又和馬應天大致地了解了一些最近一天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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