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子爵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輕鬆地笑意,語氣輕蔑地說道:“白家樹敵不少?”

    付靳言輕輕挑眉,明知故問道:“難道不是你派的人嗎?”

    令子爵卻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如果是我派的人,我還需要你向我匯報嗎?”

    “那老爺呢?”令子爵又問。

    “我爸?”令子爵驚訝地反問。端起手邊的咖啡輕抿一口,仔細想了想,又搖了搖頭,猶豫地說道:“……不大可能。”

    “為什麽?”付靳言緊追不舍地問道。

    雖然這個答案是他已經分析出來的,但是他還是想聽聽令子爵會怎麽說。

    不過看著令子爵那因為陰險而饒有興趣的樣子,付靳言也再一次肯定自己的猜測。這件事確實和他無關。

    雖然令子爵的求勝心很強,但是不論怎樣,他不是一個兩麵三刀、沒有擔當的人。

    對於令子爵的人品,付靳言還是敢拍胸脯保證的。

    令子爵想了想說道“這人的行事風格不像是龍炎軍團的作風。因為在這樣大的任務和絕好的機會麵前,龍炎軍團會為了保證成功率,一般都是集體行動。”

    哦!對!

    他怎麽把這一點忘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完全排除白虎堂的可能了。

    付靳言感覺自己的思路和線索一下子又斷了。

    有些氣餒地呼出一口氣。

    令子爵看著屏幕裏付靳言一身塵土的狼狽模樣。不由地冷哼調侃道:“怎麽?又去當護花使者了?”

    付靳言被他問得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卻失口否認道:“沒有!就是去看了看熱鬧!”

    這樣拙劣的謊言令子爵怎麽可能會信。

    不過他也沒有去拆穿付靳言的這鬼話,轉而問道:“在那邊也呆夠了吧?什麽時候回來?”

    付靳言不在,令子爵還真是感覺像是少了左膀右臂一般。做什麽都不順心。身邊連個擋桃花運的人都沒有,整天被一群陪著各種味道香水的女人圍著也真是糟心。

    不過一說到這個問題,付靳言就又開始支吾了。本來趕走了布裏斯托,付靳言還以為自己已經馬到功成,可以打道回府了,可是今天晚上又出了這種事。而且到現在他都還沒有見到那孩子一麵。

    白家對那孩子保護得還真是嚴實,這麽多天沒有進展,付靳言也真是佩服白虎堂這安全工作做得太到位了。

    想起那個孩子,付靳言居然都有些情不自禁地在腦海裏想象那孩子的模樣。

    令子爵想得入神,嘴角不由地勾起一抹笑意,抬眼看著令子爵問道:“子爵,你說白歌戈那個孩子長什麽樣?”

    “人樣兒唄!”令子爵不耐煩地衝著付靳言翻了一記白眼。對女人和孩子,他可沒什麽太大的興趣。

    不過聽布裏斯托說,是個兒子。

    付靳言瞪了一眼,不解風情的令子爵,癟癟嘴,又問:“如果到了最後白虎堂全部落在了龍炎軍的手裏,你會怎麽處置那個孩?你會傷害他嗎?”

    這個問題,令子爵還真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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