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純情少女!這時候還有純情的麽?”二猴子臉一紅,不明白她現在是怎麽了,特別像一個維護道德的居委會大媽。

程悅青吸了一下鼻子,喃喃的說:“我媽,哎,不說了,我現在不想提她。”

這一刻,二猴子才發現她哭了,所以特別驚訝的看著她,問:“哎,你怎麽還哭了?”

程悅青可是很少哭的,所以,他一直以為她不會掉眼淚。

“哦,酒辣的。”程悅青用袖子擦一下眼角,無所謂的說。

二猴子起身,走到她身邊之後坐下,抬手擦了擦她眼角流出的稀罕物說:“至於麽?為了一個小白臉?我說,你失,身什麽的都無所謂,就當瓢男人了,但是為一個不值得的人要是失了心,那可就傻了!”

程悅青一把拍開他的爪子,固執的說:“我知道,都說是酒辣的了,你聽不懂?”

二猴子嗬嗬的笑了一下,然後低著頭說:“哎,好吧,酒辣的……哎,這次回來,別走了……外麵在好也不及家裏。至少,在這邊還有朋友,不像在外麵,死了都不知道啥時候沒的。”

“多少人巴不得我死呢……”程悅青隨口說了一聲,又伸手去端酒杯。

“屁的話,程悅青,我發現你現在特別矯情,是不是搞文藝的人都你這樣啊?”

二猴子拍了拍她的腦瓜,似半開玩笑般說:“要不,你嫁給我得了。到時候,你就在家吃喝玩樂。咱倆還有個伴,天天喝完就睡,多好?”

程悅青噗嗤一下笑了,怎麽?她是老了麽?所以大家都怕她剩家裏?聽著怎麽像友情結婚呢?

“你別逗我了,你媽你爸養你這敗家子就夠煩的了,你還想再娶一個廢物回去氣他們?”

“誰逗你了,我說真的!”二猴子一不笑的時候看起來還有點凶,但他那雙小眼睛看起來倒是蠻真誠的。

程悅青不以為然的罵:“切,有病,你們男生都有病,得不到的就想撩,撩到了就膩,一路賤貨!”

“哎,那是顧子年好嗎?程悅青,你要是嫁給我,我能把你當祖宗供著,腳都不讓你沾地的寵你!”越說二猴子越來勁了,好像真的是要娶她似的。

程悅青抬了抬醉眼,深吐一口酒氣,問:“哎?你是不是喝高了?你家那小學生還在家等你呢,你可別亂來,要對人家負點責任!”

她現在是頂看不上那種張口諾言閉口山盟海的男人。

尤其是那種,隻想睡覺不想負責的渣男。

二猴子被她噎的沒法,他好不容易找個機會表白吧,卻被她誤認為醉酒了。

他跺著腳說:“她?我付錢就行了,幹嘛要負責?”

程悅青喝完酒之後腦子轉的慢,所以反應了好久才問:“你買的啊?”

“買什麽啊,就陸二爺我的身價,在夜店門口一站,有的是小姑娘來,都跟小咬似的往我身上撲。”

“那你得多黃。”程悅青搖了搖頭,悶頭喝完了一個二兩杯的白酒。

“我跟你說真的,你幹嘛笑?你再不下手,陸二爺的身價還會飆升的!”

“嗯,彪吧。”程悅青還是笑,但心裏卻難受的要死。

親媽為了逼她聯姻,給她下藥,這種酸爽是外人無法體會,也沒法對外人開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