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李暢興和他的作品

    ter(代序)

    ter周鴻飛

    李暢興同誌的報告文學集《勁旅英豪》即將付梓,欲請我寫篇序言,我遲遲沒有接受。我以為,為人作序,曆來是名人之舉,我隻是個農村期刊社的負責人,不敢妄加造次;況且,作序應對被作序作者有充分酌了解和研究,我自忖尚未達到這種境地,豈能隨便應允?這事就拖下來了。

    然而,天下之事仿佛有緣。一次偶然的采訪,竟改變了我的初衷,我主動想為暢興同誌的新集寫點文字了。算不算“序言”無所謂,隻說一說我這編者對暢興同誌的印象和感受,或許還有些可以品味的東西。

    我與暢興同誌是以文交友。

    我們相識在19Q1年初春,我主編的《農村工作通訊》是50年代由毛澤東同誌提議創辦並題寫刊名的全國性刊物,新辟“公仆篇”專欄,意在更好地宣傳先進典型。新專欄剛起步,我先種幾期“試驗田”。兼任責編。一天,我從眾多的來稿中看到署名李暢興的稿子,寫的是天津市南郊區(現改名津南區)傳字營村黨支部書記趙德霖帶領全村共同致富的事跡。憑著職業的敏感,我立即發現這是一篇很有宣傳價值的稿子。來稿那精心鋪排的結構,生動傳悄的文字,特別是弘揚時代主旋律的立意,都使我感到作者似乎是位既有生活積累,又有寫作功力的宣傳幹部。於是。我給作者發了電報,請他補充材料,抓緊修改,以備刊用。

    電報發出去的第二天是個星期日。晚飯後雜誌社辦公室突然來電話說有兩位天津客人來訪。我穿上大衣,頂著凜冽的寒風趕去,兩位客人自我介紹,原來是李暢興和趙德霖。他們接我電報後,按時間從天津趕來,想當麵交換意見。

    這是我第一次見暢興同誌。給我的印象是談吐機敏,為人謙和,很有思想。當晚我們談了一個多小時,商定了稿件的修改方案,從德霖同誌那裏又了解些情況。談完了。我留他們住下,兩人都執意要走,暢興說是回去連夜動筆,次日還有會議。我目送他們乘坐的麵包車消失在京城的夜色中,不禁感到,這是一位認真、執著、勤奮的作者。同時也有個問題設好意思問:暢興的職務是區政府外事辦公室主任,怎麽寫起農村基層幹部來了?

    不久,當年第3期《農村工作通訊》刊登了暢興采寫的人物通訊《“智多星”趙德霖》。這以後,暢興又給我們投過幾次稿,編輯部又陸續刊用了《“金剛鑽兒”陳武成》和《扶貧精英鄭玉清》兩篇。其間,為了稿子,有過幾次書信、電話交往,但我對暢興的了解還是有限的。那個問題——外辦主任怎麽寫起農村幹部——也就仍然留在我的心裏了。

    轉眼到了1993年初冬,我在中央黨校進修二班學習。這天,我在圖書館陳列的天津報紙上,讀到李暢興將萬餘元稿費收入捐贈給公益事業的消息,心頭猛然一震:當拜金主義的沉渣泛起的時候,——個共產黨員拒腐蝕,做奉獻,這是多麽可貴的品格!況且這位同誌又是我們作者隊伍中的一員。一種新聞工作者的責任感,讓我產生了跟蹤采訪暢興同誌的欲望,於是,在征得津南區委負責同誌同意後,我利用在黨校學習的空閑時間趕到了津南區。連續兩天半,我馬不停蹄地采訪,先外圍後本人,從區委領導到普通群眾,共采訪了20多位同誌,得到了大量材料,加深了對暢興同誌的了解,也解開了那個問號。給我印象最深的,是那遍藏於津南區群眾之中的讚譽暢興同誌的口碑。我不諱言,盡管人們評價暢興時有差異,但有一個說法卻是異口同聲:李暢興是個好人。回京後,我經過深思熟慮,一口氣寫了幾篇文字,先後在《人民日報》、《農村千作通訊》、《求賢》等報刊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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