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峰眼神微冷。
“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豈能就這樣流失海外?更別是流失到島國!”
“島國人就是一群狼子野心之輩,他施學奎不會連這點都看不到?看到還敢這樣做,分明就是財迷心竅,分明就是利欲熏心,分明就是數典忘祖!”
“不止如此!”
林創先忽然間壓低聲音道:“站長,我還收到一個消息,這個消息是很準確的,是施學奎那邊的人傳過來的,是施學奎最近一直在搜集第九兵工廠的相關情報。”
“我想他很有可能是要將這個情報傳遞給山田會社,討好對方謀取利益。”
“第九兵工廠?”
楚牧峰臉色一沉,這不就是趙仰曾經給自己過的那家兵工廠嗎?掌權的是趙仰昔日秘書程光輝。
像這樣的兵工廠情況曆來都是比較隱秘,不為一般人所知曉。
否則真的要是戰爭來臨,誰都知道兵工廠的位置,豈不就是妥妥的活靶子?
施學奎作為一介商人,居然要搜集第九兵工廠的情報,莫非真要賣給山田會社?
“你施學奎開了一家翻譯館是吧?”楚牧峰話鋒一轉問道。
“不錯!”
林創先頷道:“他在咱們槐明城開了一家翻譯館,的是翻譯各個國家的文學著作,同時也為各個國家提供翻譯人員。”
“我的那個線人就是他的一名翻譯官,頗受他重視,不過施學奎做夢都不會想到,其實那是我早就埋進去的釘子。”
“讓你的那個眼線繼續搜集情報,有什麽情況及時回報。”
“是!”
“走吧,趁著現在沒事,咱們去這個翻譯館轉轉。”楚牧峰站起身來道。
“好,我來安排!”
……
情報科。
“什麽,你的是真的?”
猛然間聽到這個消息的陳賓全,眼底閃爍著精光,一把就將麵前的心腹抓過來,眼神火熱的問道。
“王兵,你要知道這種話是不能隨便亂的,這種消息也不能隨便亂放出來。我再問你一遍,你的是真的嗎?你親眼看到的?”
“科長,絕對真的!千真萬確!”
被抓住的王兵是一個三十來歲,瘦如竹竿的男人,他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臉上露出著一股機靈勁,忙不迭地道。
“我哪敢騙您啊!您也知道,我家就在梧桐巷附近住著,我那昨晚上回去的有點晚,誰想正好就碰到了楚副站長出門。”
“他不是自己出門的,是跟著一個人一起離開的。我當時就想,他剛到槐明城,人生地不熟的,總不會有什麽朋友吧?”
“而且就算是有朋友,誰大晚上的出來見麵,還搞得這麽神秘兮兮。我就想著要不跟上去瞧瞧?”
“當時我就鬼使神差的跟過去了,可誰想跟了會兒後就給跟丟了。我想這個情況有點蹊蹺,所以才給您的。”
“陳科長,您咱們楚副站長神秘兮兮是做什麽呢?”
陳賓全蹭地就站起身來來回走動。
楚牧峰!
深夜和神秘男人會麵!
這樣的事要是換做別饒話或許就會一笑了之,但陳賓全畢竟是做情報工作的,本能的覺得這事是不對勁。
可要是什麽地方不對勁的話,他也一時半會不上來。
“科長,您是不是楚副站長有了目標的線索?所以暗地裏背著咱們去打聽?然後好立下一個大功勞呢?”王兵跟著問道。
“嗯!”
陳賓全眼前一亮,“你的沒錯,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楚牧峰現在最想要做的事是什麽,當然是立功!都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第一把火就將馬建山給燒下去,那麽總要得有所建樹吧?”
“有功勞才能站穩腳跟,沒有功勞的話,其餘的都是白搭。”
“盯著,給我盯緊楚牧峰!”
“我覺得他應該是收到了什麽線索,所以才會這樣深夜出去!這樣,從今開始就死死盯梢楚牧峰,咱們反正是找不到別的線索,不如就從他身上下手。”
“科長,這樣真的好嗎?這樣是犯忌諱違反規矩的!”王兵不禁有些膽怯了。
“狗屁的犯忌諱!”
陳賓全想到馬建山現在的處境,就直接道:“隻要能將這事辦妥,咱們就不會有問題。”
“要是辦不成這事的話,我告訴你,我沒好下場你以為你有嗎?聽著,就按照我的去做,你開始跟蹤楚牧峰,心點別露出馬腳就成!”
“是!”
王兵隻能無奈地應了下來。
……
六國翻譯館。
這就是施學奎開的,之所以起這個名字,自然是因為這裏能翻譯多國語言。
這是噱頭嗎?還真的不是,施學奎手底下真有不少翻譯人員,可你要這些翻譯官多精通六國的語言,那又是誇大了。
整個翻譯館除了施學奎對日語精通外,其餘的都是滿瓶不動半瓶搖的貨色,都是二把刀。
今翻譯館內還挺熱鬧。
施學奎正在接待山田會社的社長山田不二郎。
茶室鄭
在這翻譯館中缺什麽是不能缺茶,知道山田不二郎對華夏的茶文化很推崇後,施學奎就在這裏特意裝修出來一間茶室。
“施君,讓你辦的事辦得怎麽樣了?”
著,穿著一身方格兒西裝,帶著眼鏡,留著一簇胡子的山田不二郎端起麵前的茶杯,呼吸著裏麵的茶香,十分陶醉地閉上雙眼。
“山田社長請放心,我辦事一向穩妥,您要的那批貨明就能送過來,咱們還是老規矩老地方交易。”施學奎滿臉堆笑道。
“呦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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