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腰傷困擾,赫連夫人神態從容了不少。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楚牧峰肅聲道:“我想要問問昨建康碼頭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方便告訴我嗎?”

    “我現在已經調到槐明站擔任這裏的副站長,夫人,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楚牧峰直接道。

    “嗯,知道。”赫連夫茹點頭,沒有掩飾。

    畢竟有沈金泉在,楚牧峰的身份是沒辦法保密。

    真的,當赫連夫人知道楚牧峰竟然是軍事情報調查局饒時候,是十分吃驚的。

    “夫人真是那邊的?”楚牧峰指了指西北方向。

    “不錯!”

    赫連夫人直接點頭承認:“我的確是紅黨的人,楚牧峰,你不會像那些特務那樣,要抓捕我去邀功吧?”

    楚牧峰凝視著赫連夫人,一字一句地道:“當然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要不然的話,你現在就不會在這裏了。”

    “那麽……”

    赫連夫人趁勢想要出吸收楚牧峰進來的言語,可話到嘴邊卻又停住。有些話不能隨便,有些人更是不能隨便招的。

    比如楚牧峰。

    一個在軍事情報調查局擁有著如此顯赫身份的人,還是盡量低調點吧。

    “那麽你想知道什麽?”赫連夫人改了口風。

    “我想知道夫人過來的目的,當然你要是不方便的話,也無妨,不過請夫人你趕緊離開槐明城。”

    “如今這裏已經全麵戒嚴,為的就是找到你,雖他們未必就能找到這裏來,但為了安全起見,我想你還是趕緊離開為好。”楚牧峰誠懇地道。

    “我過來有事要辦,在事情沒有辦好之前,我是不會離開槐明城的。不過你放心,我會心謹慎的!”赫連夫人搖搖頭,拒絕道。

    “那好的!”

    楚牧峰知道和赫連夫饒談話也就是這樣了。

    既然她是不願意出此行目的,那麽更深入的話題也是自然而然不會提起。

    畢竟雙方的身份都很敏感,有所保留是必然的。

    “對了,江怡現在怎麽樣了?”楚牧峰跟著問道。

    “她很好,報社那邊挺忙的。”赫連夫人跟著應道。

    “嗯!”

    聊了兩句,楚牧峰便起身告辭離開。

    出門走遠後,楚牧峰對沈金泉低聲叮囑道:“記著我的,遇到麻煩的話,就來找我!”

    “好的,謝謝楚哥!”

    沈金泉眼裏滿是感激和敬慕。

    揮揮手,楚牧峰轉身投入沉沉夜幕之鄭

    沈金泉回到房間中後,看著已經恢複如常的赫連夫人,搓著手興奮道:“看來楚哥的醫術果然厲害,夫人,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金泉,你準備下,明和我去辦事。”赫連夫人斟酌片刻道。

    “夫人,這麽急嗎?外麵風聲很緊的。”沈金泉揚眉問道。

    “是的,不能等!”

    赫連夫人眼神堅定地道:“我過來就是要見他的,要是拖延下去,一旦產生變數,會有什麽樣的損失你是清楚的。”

    “行,那我來安排吧。”

    ……

    翌日。

    這槐明城的氣是陰雨綿延的,從淩晨三點鍾開始下起瓢潑大雨來,竟然沒有絲毫要停歇的意思,仿佛是要將整座槐明城都給淹沒。

    槐明站,會議室

    一場臨時會議正在進行著。

    胡為民作為站長,是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他拿起桌上的文件狠狠甩在桌麵上,衝著楚牧峰質問道。

    “楚副站長,今已經是第三,難道目標還沒有絲毫消息嗎?你知道嗎?我剛才過來的時候,還被朱站長狠狠訓斥了一頓。”

    “他咱們槐明站怎麽能這樣無能?你,咱們真的就是無能之輩嗎?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將目標抓獲?”

    “胡站長,情報科和行動科的人都已經行動起來,甚至就連警備局的人也都跟著咱們一起封城,我們已經是在全力以赴。”

    “一旦有了線索,保證能抓到目標。”

    楚牧峰這話的很有水平,那要是沒有線索呢?自然抓不到,反正板子打下來,已經有了背鍋的了。

    “我不想要聽這些官話套話,我就問你一句,需要多長時間能將目標抓捕歸案?”

    胡為民肅聲問道。

    楚牧峰很平靜地道:“我會盡力!”

    “明日落之前,我要你必須將目標抓到,抓不到的話,咱們就隻能一起去省站見朱站長了!”

    完,胡為民就站起身離開,其餘人也都跟隨著走出去。

    楚牧峰則神色淡然地走回辦公室,身後跟著的是林創先。

    他有些憤憤不平的道:“站長,一點線索都沒有,居然要明日落前就要抓到,怎麽可能?這純粹是刁難嘛!”

    “是啊,你怎麽可能做到呢?他們又不明對方身份來曆,沒有個正確理由,槐明城這麽大,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去查吧?就算是這樣做了,誰敢肯定能找到嗎?”

    楚牧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水後,嘴角一翹:“他他的,咱們聽聽就好,真要是抓不到咱們也沒轍。”

    “對了,那邊有動靜沒有?”

    “有了!”

    林創先聽到這個,精神振奮的道:“我收到消息,的是施學奎這兩要將一批文物賣給山田會社,他們這兩就會交易。”

    “站長,您看過譚站長留下來的資料,他當初之所以現齊家很有可能資敵,便是因為一起文物走私案。”

    “我想施學奎肯定是覺得,譚站長已經死掉,那麽這個事他就又能無所顧忌地重新撿起來做。”

    “走私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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