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爺爺,你好。”

    楚牧峰連忙從兜中拿出來一盒香煙塞過去,然後滿臉笑容道“經常聽青起過您,,謝謝你一直關照靳青了!。”

    “哦,你就是正黃旗的那個白隆?青的丈夫?”楊康榮上下掃視道。

    “對對對,是我!”楚牧峰點頭。

    “你呀你呀!”

    楊康榮沒有拿著那盒煙,而且皺起眉頭,略帶幾分責怪地道。

    “你你好歹是一個大佬爺們,怎麽能讓自己的女人在這裏吃苦受累呢?”

    “你家青可是個不錯的媳婦,勤勞肯幹,你可要好好的守住。”

    “榮爺爺……”血鳳低聲道。

    “您放心,我會的,我肯定會的,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楚牧峰拉著血鳳,賠笑道。

    “嗯,那還差不多。”

    楊康榮也不再客氣,收下那盒香煙,然後瞥視了眼皮箱子“東西重不,要不要我幫忙?”

    “嗨,不用不用,您客氣了,這點東西哪裏用得著勞煩您?”

    著楚牧峰就拎起來往裏麵走去。

    “榮爺爺,我們先回家收拾收拾,改再登門拜訪答謝。”

    “行,你們先忙活,不必客氣!”楊康榮笑著揮揮手道。

    “回見。”

    楚牧峰就帶著血鳳向胡同裏麵走去,剛走到自己家門口,前麵那戶人家有人推門出來。

    那是個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短,濃眉,穿著和服,腳踩木屐。

    “桑先生,您好!”血鳳連忙恭聲叫道。

    “哦,是靳青啊,這位是誰?”

    被叫做桑的是住在這裏的島國僑民,他叫福原桑,是櫻落區管理處的人,而且還是裏麵的一個頭頭,是能上話的那種。

    至於到他為什麽會住在這裏,原因也很簡單。

    他喜歡安靜,所以就拒絕了在管理處安排的地方居住,而來到這裏。

    其實像是福原桑這樣的人,在日占區比比皆是。

    這麽多建築不住人幹什麽?

    “這位是我的丈夫白隆,我之前給您過的,他從外麵回來了!”血鳳連忙道,然後拉著楚牧峰的手臂趕緊介紹。

    “老白,這就是我給你過的桑先生,趕緊行禮問候。”

    “您好,桑先生,我是白隆,以後請多多關照。”楚牧峰微微一躬身,低著頭道。

    “呦西,你就是白隆?”

    福原桑掃視著楚牧峰,那雙原本平淡無奇的雙眼忽然多了抹異色,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笑容。

    “是是是,我就是白隆。”楚牧峰都沒敢抬頭。

    “早就聽靳青過你,還是第一次見到,好好,以後就在這裏住下吧!”

    完之後,福原桑就舉步離開,沿著胡同向外麵走去。

    “桑先生,您慢走!”楚牧峰恭敬道。

    從楚牧峰身邊走過,感覺到他神態中的那種謙卑和恭敬,福原桑鄙夷一笑,隨即視若無睹地走開了。

    “老白,咱們進去吧!”

    “嗯,走吧!”

    打開院門進去後,楚牧峰暗暗繃緊的神經才略微放鬆。

    但也僅僅隻是略微,他可不敢完鬆弛下來,畢竟這裏是日占區,任何意外情況都有可能生。

    院倒是不算多大,但很整潔。

    廚房的牆角處堆放著的是一堆柴火和煤塊,房簷上掛著的是一串串紅辣椒和玉米。

    “進屋話。”

    走進房間後,楚牧峰掃視過去,現這裏和外麵相比,明顯是要幹淨許多,隻是因為許久沒人住了,堆積了不少灰塵需要擦拭。

    “你離開差不多有兩個月吧?”楚牧峰扭頭問道。

    “是的。”

    血鳳微微一笑道“到今為止,正好是兩個月,兩個月沒有回來,這裏保持的還算不錯。”

    “不過牧峰哥,您放心,我當初離開時,了要去接你回來,所以不用擔心有詬病。”

    “嗯,你做事挺周,我也正好一起來了,要不然你這理由就難以自圓其嘍。”

    楚牧峰將一把椅子拿過來,吹了下上麵的塵土笑著道“來吧,開始衛生大掃除,咱們可不能住在豬圈啊!”

    “嗯!”

    這一刻,血鳳笑顏如花,心裏莫名流淌過一股暖流。

    如果沒有那些萬惡的鬼子,就這樣平平靜靜過一輩子,該多好啊!

    ……

    櫻落區特高課總部。

    “中佐閣下,上麵讓咱們爭取在最短時間內,將軍事情報調查局奉站拔掉,原本有了內應,是件很容易解決的事,誰想竟然出現了意外。”

    “雖然到現在為止,都不清楚到底是誰破壞了咱們的計劃,但必須盡快給上麵一個交代。”栗旬麵色恭敬地低頭道。

    宮本霧隱微微頷,將麵前的文件夾合上。

    “呦西,你的不錯,要是不趕緊拿出個答複,上麵怪罪下來,你我都承擔不起。”

    “不過雖然沒有將奉站連根拔起,但咱們畢竟也是有所收獲?鄭玉堂的投誠就是最好的切入口,咱們讓鄭玉堂他們去做這事就成了。”宮本霧隱傲然道。

    “您的意思是帶著他們去搜查?”栗旬若有所思地問道。

    “不錯!”

    宮本霧隱站起身來,走到窗戶前麵望著外麵有些灰蒙蒙的氣,緩緩道“楊俞華是咱們手中的一張最強王牌,所以他是斷然不容有失。”

    “你就帶著鄭玉堂和那三個家夥去搜捕那些藏在暗處的老鼠吧。要告訴他們,必須拿出點成績出來,要是連一個奉站的人都抓不到,後果自負!”

    “哈依。”栗旬恭聲領命轉身離去做事。

    “奉站,你們這幫家夥到底是怎麽察覺到漏洞?”

    摸著下巴,宮本霧隱滿臉的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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