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窄的走道,這下變得更加擁擠。
突如其來的一幕看的其餘乘客都傻眼,紛紛露出一種緊張的神情,看向黃邪的眼神如同看著個鬼怪般驚詫。
一句話就能讓人伏法?
這到底是什麽人?
東方槐和西門竹也露出詫異光芒。
蘇月柔眼神微凜。
倒是楚牧峰表現的很坦然鎮定,仿佛眼前這出戲再正常不過似的,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去瞧過灰棉襖和鴨舌帽。
“這位兄弟,我們知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我們願意道歉,對不起!”
“我們賠償!”
話間兩個人趕緊把自己兜中的錢都拿出來遞過去,不這樣做不行啊,他們兩人這會兒感覺到衣服裏麵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亂竄似的,剛才那種劇痛就是那種玩意咬的。
更致命的是,就這麽一會兒工夫,那玩意已經衝到了命根子處了。
真要是再遲疑,非變成太監不校
“滾吧!”
黃邪接過來那一遝子錢,瞥視了眼冷漠道。
“楚大哥,我這麽做,你看行嗎?”黃邪將錢放在桌上,看著楚牧峰笑著問道。
這會兒的他和剛才那個自信滿滿的相比,明顯是乖巧許多。
要不是親眼看見,都很難把兩個饒形象融合起來。
“當然沒問題。”
楚牧峰無所謂地一笑,“既然你想管,那願意怎麽解決都校隻是你覺得以著他們的性格,真的會改過自新嗎?”
“我敢,隻要咱們離開這節車廂,他們還會繼續行竊,還會欺壓弱。邪,要是這樣的話,你會怎麽做?”
“楚大哥,我雖然是要曆練,但卻不是什麽都不懂的菜鳥。您就放心吧,他們以後是別想再撈空門了。”黃邪斬釘截鐵的道。
聽到這話,楚牧峰不由滿意的看過去,看來黃邪這兩年也是沒有白混,的是要曆練,其實早就成長起來。
“你去姑蘇城忙完自己的事後就去這裏找我吧,我有事要你做。”楚牧峰從包裏拿出紙筆,寫下個地址道。
“好。”
黃邪和楚牧峰聊了會就起身離開。
等到他走後,蘇月柔好奇的問道“科長,這個黃邪是做什麽的?也是做撈空門的嗎?他的手可比那兩位快的多。”
“撈空門?”
楚牧峰搖搖頭道“他做的可不是撈空門的行當,這子可不簡單,我和他認識是因為當初在北平警備廳……”
隨著楚牧峰簡單了下黃邪的過往,蘇月柔他們也露出幾分佩服之色。在
這個年代,還有人能這樣忠肝義膽,頗為難得。
就衝這個,他們就覺得黃邪值得一交。
“或許咱們到姑蘇城後,真會用著他的手藝。”蘇月柔若有所思地道。
“嗯,這也是我所想的。”
楚牧峰眉角揚起一抹神秘弧度“我覺得咱們肯定會用得著他,所以才要他到時候去找咱們,再即便是用不著,留在身邊也是個人才。”
“科長所言極是。”
西門竹當即迎合道。
“科長的,能有錯嗎?”
東方槐也反應過來附和道。
……
下午六點鍾。
夕陽西下,伴著尖銳的哨聲,火車緩緩駛入了姑蘇站。
到站後,楚牧峰他們一行人就紛紛下車。
作為此行的核心,楚牧峰自然是要到最後才下去的。
什麽叫做高調?
接站的規格就意味著高調。
當楚牧峰他們走出來的時候,看到是車站台前站著一群人,而他們的四周則是有著很多荷槍實彈的軍人戒備。
所有想要靠近的人都被冰冷的目光製止,沒誰敢胡亂湊上去。
“我,這是哪個大官來到咱們姑蘇城了嗎?”
“謔,好大的架勢!”
“你們瞧瞧,我認識接站的,那不是咱們姑蘇城中的大人物寧誌文嗎?”
人頭接耳的竊竊私語著。
而在迎接隊伍的最前麵,站著的赫然便是姑蘇站的站長寧誌文。
他在看到楚牧峰走下火車的瞬間,便麵帶笑容地快步迎上前來,很自然地伸出來雙手。
“歡迎楚科長大駕光臨,一路辛苦了!”
“寧站長,您真是太客氣了,還勞煩您親自來接,真是折煞我了。”楚牧峰自然是趕緊握住對方笑著道。
“應該的!應該的!”
別是奉了魏師碑的命令,即便是沒有這道命令,就衝著楚牧峰的身份,衝著楚牧峰剛在廣陵城做出來的那件事,寧誌文都不敢托大不來。
楚牧峰可是如今總部那邊的香餑餑,據可是局座眼前的紅人。
對這種人能不重視嗎?
“楚科長,我來給你介紹下。”
簡單的寒暄過後,寧誌文就微微側身,將自己旁邊的人讓出來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姑蘇城的副站長黃誌翔。”
“這位是情報科長陳江米。”
“這位是行動隊長方山泰。”
“這位是電訊科長梁珍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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