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邪滿臉喜色地道。

    “哦,你要去姑蘇城?那赫連夫人他們呢?”楚牧峰跟著問道。

    “嗯,姑蘇城我有個老朋友,赫連夫人他們沒來……”

    隨著黃邪的敘,楚牧峰也搞清楚了,原來赫連夫人也已經離開了北平城,卻沒有帶著黃邪同行,而是讓他自己走江湖曆練一番。

    一直待在溫室裏麵的花朵,哪裏經得起風吹雨打呢?

    完這個後,黃邪就看向蘇月柔,摸著腦袋道“這位姐,你的手鏈真不是我拿的,而是剛才在你前麵吵架打架的那兩人動的手腳。”

    話都道這個份上,蘇月柔還能不明白自己誤會了黃邪嗎。

    “對不起,謝謝你。”蘇月柔連忙道歉道謝。

    “沒事,舉手之勞罷了。”黃邪無所謂地道。

    這事對他來真的就是一樁事,走江湖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應該的,要是看到這種醜陋邪惡的事都不管,他還曆練個屁啊。

    “呦嗬,咱們蘇大美女還有主動道歉的時候,真是難得啊。”

    旁邊的西門竹嬉皮笑臉地調侃道。

    “閉嘴!”

    蘇月柔一道冰冷的眼神射過來,西門竹頓時收斂起來笑容。

    “你呀,誰讓你自討沒趣!”

    東方槐拍了拍西門竹的肩膀後,衝著楚牧峰道“科長,我覺得剛才那兩人不會善罷甘休,他們的東西被黃兄弟順走,肯定會回來找場子的。”

    “瞧他們的模樣,應該是經常混這趟車的老油條,要不要我去擺平這事?”

    “沒事,我能解決的。”

    黃邪衝著楚牧峰連忙道“楚大哥,這事既然是我來出頭,還是讓我解決吧,他們不來就算了,隻要敢過來,就別想討到好。”

    “你確定?”楚牧峰玩味地望過來。

    “當然,楚大哥,您別忘了我是玩什麽的。”黃邪神秘一笑。

    楚牧峰不由得笑了笑

    這子是玩鼠戲的,手底下可是有兩把刷子。

    他既然得這麽自信,想必肯定有底氣,自己就不用多橫插一手了。

    就在他們閑聊的時候,果不其然,剛才離開的鴨舌帽很快就返回來。

    他來到車廂後,目光掃視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坐在楚牧峰對麵的黃邪和蘇月柔。

    這時候他也已經明白,剛才就是和自己擦肩而過的黃邪做的手腳。

    “他娘的,常年玩鷹還被鷹啄眼了,王鞍,行啊!”

    鴨舌帽一邊叫罵,一邊滿臉怒色地走了過來。

    與此同時之前和他吵架的灰棉襖也從車廂那邊露麵,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楚牧峰麵前。

    鴨舌帽掃視過去後,衝著黃邪語氣陰森地道“這位兄弟是混哪條道的?”

    “人間正道!”黃邪淡淡道。

    “呦嗬,還人間正道?”

    鴨舌帽噗嗤一笑道“兄弟,你是聽評書聽得多了吧?”

    “和他廢什麽話!”

    灰棉襖的三角眼中迸射出兩道寒光,冷漠地道“乖乖把我們的東西交出來,放你一馬,要是不然的話,要你好看!”

    楚牧峰穩坐如山。

    東方槐和西門竹冷眼旁觀。

    蘇月柔心底湧現出一股怒意。

    其餘特工在沒有收到命令下,都默默旁觀,按兵不動。

    “你們的東西?”

    黃邪一本正經地看過來,語氣加重著道“那個受涼是這位姐的,是你們剛才從她手上偷走的,如今不過是物歸原主而已,你們居然還好意思要?”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我覺得你們應該衝著這位姐鞠個躬道聲歉再走吧!”

    “你啥?道歉?”

    鴨舌帽和灰棉襖對視一眼後哈哈大笑,看過來的眼神充滿著輕蔑。

    “你是腦袋進水了吧?居然讓我們道歉!”

    “子,今你惹麻煩了!”

    “那,別咱們欺負人,你交出東西,再給大爺磕個頭認個錯,我們就不難為你了!”

    聽到這種無禮至極的話,黃邪搖了搖頭,衝著楚牧峰認真道“楚大哥,我現在算是知道夫人為什麽要讓我出來走江湖曆練,原來這江湖真的是很有趣。”

    “這人世間不隻是有你這樣的好人,也有像是他們這樣的惡人。”

    “好人應該長命百歲!惡人應該遺臭萬年!”

    “吆喝,膽挺肥啊,居然還敢教訓起大爺來了!”

    兩個中年人摩拳擦掌,似乎就要動手

    毫無懼色從座位上站起來的黃邪,隨意地抬起手臂,指著鴨舌帽道“你是惡人,所以應該跪地求饒!”

    “兔……哎呦!”

    剛想出口不遜的鴨舌帽突然間臉色難堪,膝蓋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都沒來得及反應,就噗通一下子跪倒在地。

    他身體不斷地抽搐,五官扭曲猙獰,嘴角直抽抽,仿佛承受極大的痛苦

    “你……”

    灰棉襖看到這幕嚇得一哆嗦,忍不住就想跑,卻沒想到黃邪這時候看過來,衝著他同樣是抬起手臂指著道。

    “你也是惡人,也應該跪地求饒。”

    “我……”

    灰棉襖這次更快,都沒能喊出一句話,膝蓋便像是遭受到重擊般,砰的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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