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刺殺靳西來的一共多少人?如果殺死靳西來之後,你們又會做什麽?全都一五一十地出來。”楚牧峰點燃根煙,緩緩道。
“我是血蛇會的殺手!”金武場強忍著身體傳來的痛楚,緩緩道。
“血蛇會?”
楚牧峰眼皮微顫,鼻腔中發出一道冷哼聲,“你你們都是血蛇會的?可據我所知,血蛇會好像是活躍在南方的一個刺客組織,不是北方的吧?”
“你們在北方做著這種事情,卻要將責任推到南方的血蛇會身上,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你居然知道血蛇會?”金武場顯得有些驚訝。
“你的!”楚牧峰沒有解釋的意思。
“我們血蛇會的確是在南方活動,但誰我們就不能來北方?隻要價錢給的合適,來北方殺個人也是沒問題的!”
“隻是萬萬沒想到,這次的目標竟然給弄錯了!”金武場咬牙道。
“弄錯了?”
楚牧峰皺眉問道:“什麽意思?難道你們最初不是想要殺靳西來的嗎?”
“靳西來?很出名嗎?他才值幾個錢,沒人出錢要他的項上人頭,我告訴你,就算是他把腦袋伸過來,我們都不會眨眼動手的!”金武場冷笑道。
“你們的目標其實是柳公泉。”
楚牧峰頓時恍然。
沒錯,這樣的話一切就都通了。
今晚那輛車原本是應該載著柳公泉回家。
可誰能想到柳公泉在半路碰見熟人,就和熟人喝茶談心。
靳西來坐著那輛車離開,結果被誤認為目標,遭遇了暗殺。
這是幫老板擋了槍啊!
“你們為什麽要殺柳公泉?既然是要殺柳公泉的,怎麽連這種低級錯誤都能犯下?難道你們就不確定下車裏麵坐著的,是不是暗殺對象嗎?”
楚牧峰冷冷地問道。
“我們哪裏知道車開到半路,柳公泉會下車呢?”金武場也很無奈。
早知道會這樣,他們絕對不會動手。
死傷累累,行動失敗不,自己還鋃鐺入獄,飽受折磨。
“繼續!”楚牧峰問道。
“動手的一共是六個人,你也看到了,他們五個,當場被打死兩個,剩下的三個也是重傷,都被你們折磨死了。就剩下我一個。”
“至於到我們是誰指使的,我不知道,因為我們是從血蛇會內部領到的命令,你要是想知道是誰要殺死柳公泉,隻能去血蛇會總部問了。”
“那你吧,在哪裏?”楚牧峰直接問道。
“這……我不能,了……”金武場似乎有些猶豫糾結。
叱拉!
“啊!”
沒等他完,蘇佑一刀隨之揮起,帶起一片血雨。
“在這裏沒有你不能的,不然下場你是知道的!”
“我!”
滿臉痛苦的金武場趕緊道:“我們的總部就在……”
血蛇會的總部在金陵城的貧民窟?
當這個話出來的時候,楚牧峰有些愕然。
他是知道血蛇會不假,卻真的不清楚其總部在哪兒。
可他再怎麽想,都沒想過血蛇會居然隱身在金陵城的貧民窟。
倒是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長官,我該的都了,你能給我個痛快嗎?”金武場可憐兮兮地哀求道。
現在就連死,都得祈求。
“你都出來了嗎?”
楚牧峰翹起唇角,“你都出來什麽了?我還有很多事不知道。”
“你既然能被委任為刺殺柳公泉的任務,想必在血蛇會中好歹也是個人物,那麽就來血蛇會的組成和做事吧,我要你把血蛇會的一切都出來。”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你難道還想要找血蛇會報仇嗎?我告訴你,如果你敢這麽做,一定會遭受最可怕的報複!”
金武場滿臉驚恐地道。
“你覺得就現在這種形勢,我不找血蛇會,血蛇會就會放過我嗎?”楚牧峰滿臉不屑。
“不會。”
金武場下意識地點點頭,聲音有些幹澀地道:“你已經徹底得罪了我們血蛇會,你不死,血蛇會心難安。”
“行了,吧,將你知道的血蛇會資料全都出來,你要這麽想,不是血蛇會的話,你還陪著父母悠閑自在的活著,哪裏會淪落成如今的慘樣?”
“所以是血蛇會害了你,你要報仇雪恨才對!”楚牧峰聲音帶有無形的蠱惑。
金武場咬了牙牙齒:“我隻求你不要動我的家人,能給我一個痛快,我就會將血蛇會的資料都出來。”
“行,我答應你!”
楚牧峰坦然道:“隻要你出來我想知道的情況,那麽會給你一個幹脆,你的家人會繼續安然無恙的活著。”
金武場的固執徹底放下,所有的憤怒和恐懼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這會兒就想死,就想痛快的去死。
“血蛇會是金陵城的一個刺客暗殺組織,創建的初衷就是為了斂財,無所顧忌的斂財,隻要是能掙錢的活兒,他們都會接下來去做……”
一個時後。
楚牧峰拿著簽字畫押的一份口供離開了警備廳。
殺手金武場自然是被當場處決。
整件事就這樣被悄無聲息的遮掩住,在被下達禁言令後,便沒誰再敢議論這事。
何況刑偵處原本就是楚牧峰的老地盤,他的話誰敢不聽。
再加上之前所謂的處長喬東海據也是被楚牧峰搞掉的,那麽就算楚牧峰已經離開這裏,同樣是一言九鼎。
別忘了,如今這裏的副處長,還是對楚牧峰言聽計從的蘇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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