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華醫院,走,咱們趕緊去!”

    楚牧峰直接就向外麵走去,剛跨過院門就衝著家裏麵吩咐道。

    “雙兒,鳳,我出去一趟,你們留在家裏看門。”

    “是!”

    在前往西華醫院的路上,楚牧峰讓王格誌將詳細的經過一遍。

    後者趕緊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都出來,即便是這樣,所能出來的有用信息也不多。

    “你是刺殺靳西來的殺手已經抓住幾個,如今被關押在警備廳刑偵處,正在審訊是吧?”楚牧峰聲音有些冷厲。

    “是,都在審訊,是老宋和蘇佑在負責。”王格誌點頭應道。

    “讓他們給我嚴加審問,務必要將這個隱藏在暗中的人抓出來!”

    楚牧峰咬牙道,敢重傷靳西來,這是在挑釁自己的底線。

    上次是皇會的人刺殺範喜亮,這次又變成了靳西來。

    到底是誰做的這事?

    西華醫院,手術室。

    裏麵的搶救正在進行中,等到楚牧峰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後。

    他也在樓道中見到了溫雅,看到了副市*長柳公泉。

    “柳市*長!”

    楚牧峰和溫雅點點頭後就直接走上前去。

    “牧峰,你也來了!”

    “我二哥怎麽樣?擅嚴重嗎?”

    “還在搶救中,醫生沒有給出明確法,據傷勢有些嚴重,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柳公泉也是在聽到消息後急匆匆趕過來的,額頭上的汗珠都還沒有落下,他隻是比楚牧峰早到一步而已。

    “溫雅,你知道怎麽回事嗎?”楚牧峰扭頭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西來他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可怎麽活啊!”

    溫雅兩眼含淚,有些失魂落魄。

    “別著急,二哥吉人自有相。”

    楚牧峰趕緊好言安慰了她兩句後,就開始和柳公泉聊起來。

    他要知道今晚的刺殺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靳西來會成為目標。

    難道是柳公泉最近有什麽大動作,影響和威脅到某些饒既得利益不成?

    “柳市*長,我二哥是跟著您出去參加應酬的嗎?您別誤會,我隻是想要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好找出幕後黑手。”楚牧峰認真的道。

    “嗯。”

    柳公泉心底也是焦躁不安的很,當他不心疼靳西來嗎?那可是自己的絕對心腹。

    他是當做嫡係子侄來培養和調教的,如今卻遭遇不測,他也是心如刀割。

    “今晚西來是陪著我去參加一個慈善晚宴的,在參加完後我們就乘坐車回來,路上的時候我忽然間碰到了一個熟人,就準備和他去一家茶樓好好談談心。”

    “我就讓西來乘坐轎車先行回去,我到時候會自己乘車回去的。這不我正在那邊陪著朋友聊著,誰想就接到了西來遇襲的電話,才趕緊過來的。”

    柳公泉一字一句地道,爭取是不錯過任何細節。

    “是誰通知您的?當時在車上還有別的人嗎?”楚牧峰問道。

    “還有我的司機廖凱,他是一個軍人出身,我在下車後是告訴他們去對麵的茶樓的,所以廖凱才知道去哪兒找我。”

    “他們遭遇襲擊的地點,就在茶樓前麵一條街外,很近的。”柳公泉將廖凱給拋出來。

    “廖凱現在人呢?”楚牧峰跟著問道。

    “在那邊搶救,今晚的事幸好是有廖凱在,才能堅持到巡邏隊過來,不然他們兩個都得死在那裏!”柳公泉有些後怕。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手術室的房門推開,從裏麵走出來幾道身影,他們將靳西來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醫生,西來沒事吧?”溫雅第一個跑過去問道。

    “你們放心吧,經過我們的搶救,傷者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了。現在麻藥的效果還在,所以他還沒醒。”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

    聽了這話,所有人懸著的心總算是能落下來。

    隻要沒生命危險,靜養那是另外一回事。

    單獨的病房鄭

    楚牧峰看著靳西來默默睡著,低聲道:“溫雅,你在這邊照顧好二哥。”

    “嗯,我會的!”溫雅點頭道。

    “柳市*長,咱們走吧!”

    “好!”

    醫院外麵。

    柳公泉站在台階上,看著楚牧峰沉聲問道:“牧峰,你是不是現在就要去警備廳刑偵處對那幾個刺客進行審問?”

    “是。”楚牧峰頷首道。

    “好!”

    柳公泉點點頭,語氣嚴肅的道:“你去吧,這次審問不管有什麽結果,我都為你兜攬著。隻要能查找出來幕後黑手,不管對方是誰,我都要他們血債血償!”

    “我明白!”楚牧峰沉聲應道。

    ……

    北平警備廳,審訊室。

    “啊!”

    一陣壓抑中帶著些許瘋狂扭曲的痛苦喊叫聲響徹開來,隻見那個被綁著的男人,渾身是血,傷痕累累。

    一柄鋒利的刀片隨意揮動,拿著刀片的那雙手異常穩定,從頭到尾連絲毫顫抖的意思都沒有,每一刀的揮出,都有血柱湧出。

    腥熱的鮮血飛濺起來,掉落在陰暗潮濕的地麵上,沿著地板肆意流淌。

    “求求你們,殺了我吧!”

    這個男人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撕開,血肉模糊,一塊塊慘白的骨頭透過模糊血肉展露在外麵,觸目驚心。

    有的骨頭完整,有的骨頭碎裂。

    不管完整還是碎裂的骨頭,帶來的痛苦像是潮水般不斷湧來,衝擊著男饒神經。

    他拚命的扭動掙紮,身體抽搐,喉嚨幹裂,嗓子眼發出一陣陣宛如野獸哀鳴般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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