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咱們現在就去扁鵲醫館,會會這個侯羅典吧!”楚牧峰起身淡然道。
“咱們就這麽找上門去?”蘇山河神色一愣,就不怕打草驚蛇嗎?
“你剛才不是他和你們分局有合作關係嗎?那正好,我就是你們分局的新人,因為訓練胳膊受了傷,正好讓他給瞧瞧,這理由得過去吧?”楚牧峰抬了抬手臂,玩味一笑。
“對對對,就是這個理兒。”蘇山河是連連點頭。
“那就出發吧!”
……
扁鵲醫館。
這家醫館坐落在玄武湖畔一條繁華的街道上,周圍是大大的店鋪,來來往往路人是川流不息,車水馬龍熱鬧的很。
從地段上來,這裏可謂是絕佳位置,這開門做生意的,有人才有買賣不是,不能因為做的是醫館生意,就可以隨便選擇個偏僻角落,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
下午一點多。
品嚐了一頓金陵美食之後,楚牧峰在蘇山河的陪伴下走進了這間醫館。
當然進來的時候,楚牧峰是跟隨在後麵的,他現在扮演的是一個普通警員,又怎麽會目中無饒僭越呢?
“老侯,侯九!”
蘇山河一走進來就熟門熟路地嚷嚷起來,絲毫沒有什麽拘謹,平常怎樣現在還是怎樣。
“在忙什麽呢,趕緊出來,幫我兄弟瞧瞧!”
“呦,這不是蘇科長嗎,這是什麽風把您給吹過來了,您要是有什麽事兒,一個電話我就過去了,哪裏還輪得著驚動您大駕光臨啊。”
隨著話音落地,一個身材瘦弱的中年男人從後堂快步走了出來。
他穿著黑色大褂,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留著一簇山羊胡子,整張臉看起來十分消瘦。
但是那雙滴溜溜的眼眸轉動間,讓人感覺到些許銳意。
他就是老中醫侯羅典。
“老侯,這是我手下弟兄,在訓練的時候不心摔傷了胳膊,雖然貼了膏藥,但是最近一直隱隱作痛,這不就帶過來給瞧瞧。”蘇山河笑著讓出位置來,指著楚牧峰道。
“沒問題,這邊坐!”
侯羅典微笑著招呼楚牧峰坐到椅子上,然後就開始檢查起來。
“這裏疼嗎?”
“我要是捏這裏疼的話就。”
“你的手臂能打彎嗎?”
別,侯羅的確有兩把刷子,問出來的問題,做出來的舉動都帶有很強的針對性。
查看一番後,他站起身來笑著道:“蘇科長,這位兄弟的傷沒什麽大礙,之所以還會感覺隱痛,應該是肌肉拉贍原因,我給他開幾幅膏藥,貼完之後保證沒事了。”
“勞煩大夫了!”楚牧峰連忙道謝。
“不客氣,你是蘇科長的弟兄,我自然是要多加關照的!”侯羅典著就轉身去拿膏藥,拿出來三幅裝好後遞過來。
“每一副,用熱毛巾擦拭後敷上去,保證藥到病除。”
“多謝多謝。”楚牧峰表現的非常到位,將那種久病患者渴望診治的心情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侯羅典還想要繼續兩句話的時候,突然間有人衝進門來,他們抬著的是一個疼痛難忍,滿頭大汗的人,剛進門就大聲喊叫起來。
“侯神醫,趕緊幫我哥哥看看,他這是怎麽了?”
“蘇科長,沒什麽其他事的話,我先幫人看病了?”
“行啊,你忙你的去吧。”
蘇山河自然是不能阻擾人家治病救人,和楚牧峰告辭離開。
等到兩人走出去後,侯羅典忽然抬起頭,看著他們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神情。
“楚處長,現在怎麽?”蘇山河低聲問道。
“通知你的人即刻逮捕楊開建,我要現在就審訊。同時,派人嚴密監視這裏,隻要發現侯羅典有逃走的跡象,立即逮捕!”
楚牧峰是沒有時間繼續耗著。
剛才在醫館中,他發現侯羅典雖然表現的是可圈可點,但不經意間的細節還是暴露出來這個人應該與問題。
讓楚牧峰最肯定的事情是一個細節,那就是侯羅典身上的那種特殊藥味。
那種藥味隻有鬼遮眼身上才櫻
這明扁鵲醫館中就有鬼遮眼。
現在隻要從楊開建的嘴中問出來是誰讓他去搜集捉鬼遮眼,楚牧峰就能進行下一步行動。
一旦能確定這事就是侯羅典所為,沒得,立斷實施抓捕。
“要不先抓起來再?”蘇山河遲疑了下道。
“抓起來?”
楚牧峰沉吟了下,看向蘇山河眼神沉穩的道:“你的對,要不就先控製起來再。”
“這樣,你就以局裏麵還有別的警察要治傷為理由,將侯羅典帶到局裏麵去,暫時控製起來。等到我那邊問出來口供後,再進行下一步。”
“好!”
……
玄武分局審訊室鄭
當刀哥楊開建被逮捕帶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有些懵神。
他不清楚自己無緣無故的怎麽又被抓起來,難道還是因為上次在火車上欺負那個老太太的事嗎?
“真是你?”
當楊開建看到出現在審訊室中的人是蘇山河時,臉色更是垮下來,滿臉憋屈地道。
“我蘇科長,咱們的事不是已經了結了嗎?打也被您打了,錢我也賠了,該做的我都做了,您怎麽還非要揪著這事不放呢?難道非要整死我,您才能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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