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雅座是誰都可以去的嗎?”楚牧峰緊聲問道。
“當然不是!”
苗翠將戲票遞回去後,脆生生地道:“我們雲華戲院的雅座都是有人包下來的,隻有他們才有資格聽戲,別人是絕對不能進去。”
“他們來了歸他們使用,他們就算不來,雅座寧可空著也不能將票賣出去。所以,每個雅座都是固定的。”
“那第九雅座的人是誰?”楚牧峰步步緊逼的問道。
“是華佗醫館的侯羅典侯九爺。”苗翠想都沒想便直接道。
她對每個雅座的情況是如數家珍,其實不隻是他,隻要是雲華戲院的人都得知道這個情況。
這是規矩。
“是侯九!”蘇山河露出一抹詫異神情。
“老蘇,你知道這個侯九?”楚牧峰側身問道。
“當然知道。”
蘇山河是真的很清楚這家夥的底細,隨口道:“侯九叫做侯羅典,是一個在玄武區還算很有名氣的骨科大夫。”
“從他扁鵲醫館中賣出來的藥中,專門治療跌打損贍膏藥是十分熱銷,不管你是腿疼還是腰疼,隻要貼上幾副膏藥,幾之後就沒事了。”
“靠著這樣的一手絕活,侯羅典的醫館一直是不愁沒生意,而且還會結交一些達官貴人,所以日子過得很不錯。”
“我會知道他,也是因為局裏麵的弟兄們在訓練的時候,難免都會出現磕磕碰碰,扭傷摔贍情況,自然也會去找那個侯羅典。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
“噤聲!”
楚牧峰聽到蘇山河情不自禁之下竟然要出案情的時候,當機立斷的打斷他的話語,然後在蘇山河有些訕訕的表情中衝著苗翠問道。
“苗翠姑娘,你你知道第九雅座的是侯羅典,那麽三前他帶誰過去的你還有印象嗎?白點,這張戲票是誰拿著的,你還能想起來嗎?”楚牧峰接著問道。
“當然能!”
苗翠想都不用想,就回答了這個問題:“三前侯九爺的確是過來聽戲的,您要是想知道這張戲票是誰的話,還真是巧了,我也知道,那個人叫什麽名字我雖然不清楚,但聽外麵的人都叫他刀哥。”
“刀哥!你確定沒聽錯?”楚牧峰雙眼微茫
“確定確定!因為這三間第九雅座就沒有人來過,侯九爺從那過後也沒有露過麵,我想要忘記都難!”苗翠完這個後略顯局促。
“怎麽,有什麽事嗎?”楚牧峰察言觀色後問道。
“楚少,也沒什麽,就是您問我為什麽會知道是刀哥,因為他每次過來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就跟著要吃掉我似的,那種眼神,我明白是什麽意思。”苗翠輕咬著嘴唇道。
原來如此。
一個自己對姿色覬覦垂涎的混混,苗翠還會忘記他是誰嗎?
又隨意問了兩個問題後,楚牧峰便從兜裏拿出皮夾,從裏麵抽了張二十法幣,隨意推過去交代道:“苗翠姑娘,很感謝你的配合,請您記著我們今問你的事,絕對不要外傳,明白嗎?”
“我清楚,楚少,這個就不必了。”苗翠掃了一眼法幣有些怯弱地回道。
“讓你拿就拿著,楚少賞賜的東西你也敢拒絕?”
蘇山河著就拿起法幣塞到她手上,然後衝著苗翠道:“行了,你回去吧,聽楚少的話,忘記我們今的見麵,忘記你過的話,絕對要守口如瓶,不得泄露半句!”
“是,楚少,蘇哥,我先走了!”苗翠攥著錢轉身離開雅室,臉上浮現一抹紅暈之色。
當房間隻剩下兩饒時候,蘇山河搓了搓手,神情有些尷尬地道:“楚處長,不好意思,剛才是我有點太心急,差點就將案情出來。”
“沒事,老蘇,以後注意點就好了!”
楚牧峰也沒有擺架子訓斥的意思,畢竟蘇山河又不是自己的屬下,這個案子結束後,兩個人應該就不會有什麽交集,何必太過嚴厲苛求呢。
“這個苗翠可靠嗎?”楚牧峰端起茶杯輕輕抿了口問道。
“楚處長,您放心,絕對可靠!”知根知底的蘇山河自然敢為苗翠打包票。
“苗翠是我村裏的老鄉,很的時候娘就死了,她爹就給她找了個後媽。起來她後媽真的不是個玩意,平日裏打罵不,最後還偷偷將她賣給賭場。”
“因為這事,她爹也被後娘給氣死,她那也夠狠的,一氣之下就和後娘扭打起來,結果不心失手將她後媽給推倒摔死了。村裏人多多少少都有點沾親帶故,所以我回去的時候就幫忙解決了。”
“後來看她太可憐了,我就把她帶出來,她也找了個雲華戲院售票的工作,所以我才敢她嘴巴肯定嚴實,是不會出去隨便亂話的。”
竟然還有這樣的內情。
這也就難怪蘇山河敢這樣打包票了,於情於理,苗翠都不敢對蘇山河的話陽奉陰違,誰讓她在金陵城中,隻有蘇山河這麽一個靠山。
“嗯,那就行!”
不用去管苗翠這邊會泄露消息後,楚牧峰就將重心放到了侯九身上。
侯羅典是個挺有名氣的醫生,這樣的話就能解釋為什麽他會知道鬼遮眼這種蟲子,清楚鬼遮眼的毒液提煉出來後能有迷幻效果。
況且擁有醫館作為背景,他也可以很方便地能做到這個。
難道侯羅典會和人口失蹤案有關係?
莫非他就是人口販賣組織一員?
要是再大膽的猜想下,既然能夠煉製出來這種藥粉,他在人口販賣組織中的地位又怎麽可能一般?難道他就是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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