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有很多文人學者都在做,相信陳先生一定不會感覺掉身份和有違原則吧?”楚牧峰平靜地說道。

    “報社投稿?”溫雅聽到這話,非但是沒有多少高興的意思,反而是露出一種遲疑。

    “怎麽?難道說陳先生連這個都不願意做?”楚牧峰語氣拔高幾分。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溫雅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其實老師一直都在做這樣的事,但之前合作過的報社因為底子不幹淨,報社的經營理念又和老師的為人相衝突,所以說老師就給辭了。我是擔心老師對報社有意見,怕他不想再做這事。”

    楚牧峰聽到這話後不由大笑起來:“你就放心吧,我認識的這家報社肯定不會出現你說的那些情況,保證是一家合法經營,有原則有底線的良心報社。”

    “況且真的要是說合作出現變數,出現違背陳先生做人理念和原則的事,他隨時都可以撤稿嘛。”

    “要是這樣的話……”

    溫雅略作遲疑,便應允道:“那好,我可以和老師說說這事。牧峰,你說的這個新報社到底是什麽報社?怎麽聯係他們的負責人呢?”

    “這樣吧,我可以讓他們社長直接去拜訪陳先生好了,具體怎麽合作讓他們自個兒談就成。”楚牧峰拍板道。

    “那真是太麻煩了!”

    溫雅忍不住端起酒盅又倒了一杯,想要敬謝,不過卻被靳西來攔下,替她和楚牧峰走了三杯。

    關於《楚報》的事楚牧峰點到為止就行,他自然不會說出來自己是幕後老板。

    相比鬧得滿城皆知而言,他更喜歡當一個低調的幕後掌控者。

    ……

    槐花胡同,一座有了年頭,牆壁斑駁的老宅。

    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陳白鹿早早起床,端著個茶壺,默默坐在院子裏,抬頭看著那一片蔚藍的天色,聽著青天下馴鴿的飛聲。

    從他坐著的位置,能夠清楚看到槐樹葉底,一縷縷漏下來的陽光。

    陽光照在樹枝和花盆上,給綠葉塗上了金黃光暈,也讓陳白鹿臉上多了幾分希冀。

    “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間被屋裏麵傳來的咳嗽聲驚擾,陳白鹿趕緊站起身走進房間,體貼入微地照顧著妻子。

    臉色蠟黃,兩眼深凹,身體虛弱的王曼漁在一陣痛苦咳嗽之後,感覺呼吸總算通爽了不少。

    她有些吃力地抬起幹瘦的手臂,輕輕撫摸著陳白鹿兩鬢的白絲,眼神中充滿眷戀和不忍。

    “白鹿,這一年多真是苦了你了,蒼老了這麽多,多了這麽多白發!”

    “曼漁,你我是夫妻,照顧你是我心甘情願,何來什麽苦不苦之說。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病,等到病好了,咱們還要出去遊山玩水,看遍大好河山呢!”陳白鹿雙手抓住妻子的手,眼裏滿是溫柔道。

    “咳咳!”

    王曼漁咳嗽了兩聲後,帶著幾分痛苦和自責地說道:“我知道因為我這個病,把你給拖累了,也把這個家給拖垮了。所以白鹿,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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