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老靳,咱們一起!”楚牧峰做事滴水不漏,這番話說出來,立刻就將靳西來的身份抬了起來。
“行,一起走一個!”
靳西來笑著舉起杯來,三個人碰了下後就一飲而盡。
“咳咳!”
溫雅那邊酒杯都沒有放下,就開始咳嗽,俏臉漲得通紅,顯然並不善酒力。
看到她這樣,靳西來趕緊遞了杯水,拍了拍她後背,關切說道:“小雅,剛剛就跟你說過,老四不是外人,你就不用逞強喝酒,看看,喝嗆了吧?來,趕緊喝口水緩一緩。”
“是啊,老靳說的對,咱們都不是外人,您就不用喝酒了,喝茶吧。咱們就是吃個便飯,隨便聊聊天就好了。”
“對了,聽老靳說,您現在是大學生是吧?跟我們說說你大學的事唄。”楚牧峰雲三言兩語就輕鬆地就岔開話題。
“大學嗎?”
溫雅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津津有味地說了起來。
一個美麗的訴說者,兩個合格的聆聽者,雅室內的氛圍歡快而融洽。
酒過半巡,聊著聊著,不知道怎麽就聊到了溫雅的老師,聽到對方名字之後,楚牧峰放下筷子,不著痕跡地說道:“你說你老師陳白鹿遇到難題了?”
陳白鹿這個人,楚牧峰聽說過。
他既是大學教授,又經常性地在報紙上發表些很有見地的社論文章,是四九城內頗有名氣的人物。
楚牧峰沒想到的是,溫雅竟然是他的學生。
“對,老師是有點麻煩。”藏不住話的溫雅實話實說道。
“說來聽聽,沒準我能幫忙呢。”楚牧峰看著對方真摯笑道。
“你……”
溫雅這邊剛露出懷疑的眼神,那邊靳西來就直截了當接過話頭:“我來說吧,小雅,老四可是我們兄弟幾個裏麵最有能耐的,沒準真有辦法。”
“呃……那你說吧!”溫雅眨了眨眼道。
“老四,事情是這樣的……”
隨著靳西來的解說,楚牧峰也知曉了所謂難題的來龍去脈。
其實整件事也不算多複雜,甚至很簡單,歸根到底就是一個字:錢。
陳白鹿的發妻身體一直都不好,纖弱多病,去年終於沒能挺住,倒下後就一直臥床不起,生活起居全都由陳白鹿照顧。
開始時,陳白鹿一直請的都是中醫來診治,可是中醫見效慢,因此並沒有太大好轉。
後來他就轉求西醫,西醫給出的診斷意見是,必須長期服用西藥才能控製住病情。
西藥和中藥相比,要貴的多。
最初陳白鹿還能靠著積蓄來買藥看病,可長期下來,老底都要被掏空,現在已經是捉襟見肘。
即便如此,為人十分正派,頗有風格的他,也不肯去賺那些昧良心的錢。
跟朋友倒是借了些,但也是要還的啊!
這不,一文錢難死英雄漢!
陳白鹿真是為了錢愁死了。
“哦,原來是這樣,其實這事很好辦啊。”楚牧峰聽完後笑道。
“好辦?怎麽辦?”溫雅急忙問道。
“我正好認識一家正在創刊的新報社,隻要陳白鹿先生願意為他們報紙投遞社論文章,或者負責一個專欄,相信潤筆費是夠他支付醫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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