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手上滑膩膩的觸感給了袁曉曉靈感,既然子彈是卡在脂肪中的,倒成了現成的潤滑劑,甩都能甩出來,前提是得抗折騰。而就自然界來,怕是再沒什麽動物比平頭哥更抗折騰的了。

    “啪嘰~”

    四肢和腦袋都軟踏踏垂下的某獾被袁曉曉隨手扔在一旁,白皙的手捏起那枚子彈,嘴裏嘖嘖稱奇。

    “要不是親眼看到,我都以為他打你那槍用的是橡膠子彈。你這脂肪也厚得過分了吧?都能當防彈衣用了。”

    王平搖搖晃晃的爬起來,拍了拍袁曉曉的大腿:

    “少讀書,少看報,多吃零食多睡覺,你也可以擁有!加油!”

    接著又撈過掉在她腿上的帽子,一邊往頭上扣著,一邊向盧克逃離的方向拔腿追去。

    “切~”

    雖然沒看懂這貨拍自己兩下是啥意思,但想來大概是在表示感謝。袁曉曉有些傲嬌的撇了撇嘴,左手下意識的把那枚子彈拋起,探出手指夾住,再拋起,如是往複。

    略微一扭頭,眼角的餘光就看到薩瑪正盯著自己的手指看。袁曉曉的動作一僵,子彈啪的落在腿上。

    薩瑪抬眼看了她一眼,不知是想笑還是什麽,扯了扯嘴角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怎麽認出你的麽?你記不記得我們有一次在酒吧玩飛鏢?”

    袁曉曉挑了挑眉,她隻和薩瑪去過一次酒吧,就是灌老韓頭喝酒那次。

    當時某韓已經鑽到了桌子下麵,再套不出什麽話了。可就在臨走之際,又遇到了和朋友去玩的薩瑪。袁曉曉拗不過,便陪著坐了一會兒。

    期間眾人鬧著要比飛鏢,輸的喝酒。以她的水準當然不可能輸,可薩瑪卻是輸的最多的那個。於是在她離開的時候,其實是扛著兩個人走的。在酒店門口把老韓扔給服務生,又送薩瑪回家。

    她以為就薩瑪醉到那種程度,第二怕是都不記得發生過什麽了,但顯然不是的。

    “你扔飛鏢的手法很特別……別人都是拇指和食指捏住飛鏢尖頭,你卻是用手指反扣住飛鏢尾巴。開始我也不確定,直到你在樹後衝出,把飛刀甩向隊……盧克的時候。那個動作,和你當時在酒吧的動作一模一樣。”

    “原來是這樣……”

    袁曉曉總算是知道她的身份是怎麽暴露的了,當即便暗暗警醒。還以為以她的酒量已經不會出現得意忘形的情況,不然也不會用灌酒的方式去套老韓的話,但眼下看來,當時還是有些忘形了。

    正出神的想著,左邊大腿突然一沉,接著便感覺到有一隻手正沿著大腿內側往上摸。

    袁曉曉抖了一下,低頭就看到薩瑪正費勁的支著身子,皺著眉頭似在她身上尋找著什麽。

    “法克,你幹什麽?”

    袁曉曉急忙捉住某人作怪的手,皺眉怒道。

    “唔……我要看看,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薩瑪倔強的梗著脖子,同時手上用力,卻是和她撕扯起來。

    眼看著某人身體活動之下,腹部又開始飆血。袁曉曉不敢過於用力,下意識的鬆了一下。同時薩瑪猛的一掙,手突然就捅了上去。

    “唔…”

    袁曉曉驀然瞪大了眼睛,兩人的身體同時僵住。

    微風吹過,一片樹葉打著旋在兩人身前落下。許久,才有個女聲弱弱的響起:

    “那個……真的,沒……沒有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