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某獾以往怕打針的經驗來說,在完全不需要打針前,他是別想離開小皮帶的捆綁了。不然絕對會逃跑,抗拒治療。

    劉敏的解釋和提議,得到了廣大網友和盛姥姥的全票支持。某鹹魚在期間抗議了幾句沒有“獾權”啥的,根本就無人理會,誰都知道這貨是說給某獾聽的。

    王平以為這就是全部的答案了,早上這次針灸就是最後一次的“鞏固治療”。可當下午劉敏又笑眯眯的進來,從大褂的衣兜裏掏出小盒時,王平發誓,要不是自己被綁著,就算她是醫生,也早就一爪子抽過去了。

    劉敏上午的話隻說了一半,還有話沒說完。那就是在這期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她打算把這種全身針灸繼續下去,就當是給某獾做“保健”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嚐試對動物進行針灸恢複療法,難得有這麽“配合”的小動物,可不能放過了。

    於是從這天下午開始,某醫生就從王平的黑名單上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小本本裏,在這之前,這小本本上隻有顧老三的名字。

    與安娜匯合,且知道了金兵的死訊後,盧克的表情就一直有些陰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以往伊魯還會詢問幾句,但眼下,黑人小哥更多的是保持沉默。薩瑪則是小透明一枚,原本也不會主動和盧克搭話。

    安娜很坦然的和盧克說她追丟了那名女偷獵者,後者沒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如果是以前,他會詢問安娜有沒有受傷。但眼下盧克的眼裏像是壓抑著巨大的火藥桶,對安娜那被血殷紅的衣袖視而不見。

    子彈擦過胳膊,帶走了一塊皮肉。薩瑪小心翼翼的告訴安娜可能會留下疤痕的結果,後者灑然一笑,沒有在意。

    簡單的止血包紮後,小隊來到了金兵倒下的位置。

    盧克抬腳把趴伏在地上的屍體掀開,明顯看到胸前有被子彈打出的血洞。蹲下在他身上搜索了一番,除了一張紅色的地圖,別無所獲。

    安娜低聲說道:“我都搜索過了,什麽都沒有,包括證件。”

    盧克點點頭,起身歎了口氣。不知為何,伊魯總覺得他眼中的陰霾少了許多,給他的壓力也驟然減少。仿佛卸掉了某種心事一般。

    “記著,”盧克扭頭看著安娜,略帶嚴肅的說道:“下次直接打頭!”

    安娜有些沉默,眼神掃過某人胸口的彈孔,默默點了點頭。

    伊魯和薩瑪都想起了那個因為安娜隻打了胸口而被逃脫的女偷獵者,相互對視了一眼。伊魯的眼中是某種擔心,可從澳洲小姑娘的眼裏,伊魯卻看出了淡淡的不屑。

    莫名其妙的,黑人小哥想起了“獸醫”的話:“不敬畏生命的人,沒資格成為保安隊的一員。”

    “走吧!”盧克率先轉向北麵,嘴裏輕笑道:“這次任務結束,我給咱們申請一次長假!”

    沒人再去深究那名跑掉的女偷獵者,包括安娜,似乎那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更沒人發現,安娜看向盧克背影的眼神當中帶了絲懷疑與審視。

    那名女偷獵者的話又再次回蕩在安娜的腦海:“真沒想到是你們這隊,你們不是號稱不在編的執法者麽,什麽時候也接起殺人的生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