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回房間。接到許思從建鄴打來的電話。

    “小舅在香港蒙你招待呢!”

    “說什麽生分的話。我都跟著你喚小舅了。”張恪總不能當著唐學謙的麵。讓唐婧夜裏與他睡一個房間。也不可能夜裏去找陳靜去海邊來個朋友式的約會。他靜坐在臥室的窗台上。背依著冰涼的大理石牆麵。將手機貼著一側的臉頰。凝視窗外月光下的暗藍海麵。跟許思說著話。“小舅給你打電話了?”

    “哦。許維打電話給我了。我才想起要給小舅打電話問候一聲。”許思在電話那裏聲音輕柔。像湛藍的海水。像海水的湛藍在月光下悄然潛入心間化開。“才知道你要支持他對海聯輕工增加持股……”

    “市裏這次出的政策。普通職工也可以出資持股的。你難道不想你爸媽下半輩子不用為錢財再擔憂?”張恪在電話問道。“你總是過分的小心翼翼。有這樣的機會也不用你再小心翼翼了。小舅會安排好的……小舅這麽聰明的人。”

    “那當然啦。我媽是半文盲。我爸初中就輟學。要不是小舅。我跟許維能都考上東大成為東大的高材生嗎?”許思在電話那頭驕傲的說道。“小天今年可是放棄保送東大的名額。直接報考了北大……”

    小天是施衛忠的獨生子。年齡比張恪要少兩歲。學級卻隻比張恪低一屆。今年參加高考。

    “別的意了。知道你家一窩人才。”張恪衝著手機輕笑出聲。又說道。“要不要跟你掰一掰有多少北大以上的高學曆人才在我手下打工?”張恪又拿出煙來抽。邊與許思聊著電話。邊抽著煙。看著縷縷煙霧在澄澈的月光下漂散開。

    接下來兩天的海州專場招商引資洽談會。張恪都是賣了命的要幫上力。像陳文聰、何照奎、馬文渠、葉臻民以及港府高層。他都出麵陪同。孫尚義、葛明德、葉建斌也都抽出時間來出席洽談會。

    海州這邊組織了四十多家企業派出代表。差不多都是海州市各個行業的領頭羊企業。唐學謙腦子裏沒有平均主義的殘餘思想。他在海州市推行的政策。就是讓資源向優質企業傾斜。這次也不例外。海州控股旗下的企業就占了四分之一的名額。

    陳文聰、馬文渠、何照奎等人這次組織了八十多家印尼華商、印尼華人企業的代表參加入這個洽談會。都是在印尼較為出色的華人企業。極需轉移出來的也是極為優質的產業資產。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張恪對海州自然要偏心些。

    洽談會第一天的下午。郭鬆延還特的從馬來西亞趕到香港。與唐學謙等人見麵。

    郭氏雲源集團在印尼也有投資。馬來西亞的經濟局勢還沒有穩定下來。亞洲金融危機進入九八年六月有進一步蔓延的跡象。將從印尼的投資撤出轉移到內需極為旺盛的內的是當下最明智的決定。

    雲源集團早就實行的多圓化經營。而錦湖體係內的產業都主要集中的那幾個領域。郭鬆延雖然想將從印尼撤出的投資融入錦湖的體係之中。但是錦湖也不可能在當前集中精力發展的產業領域之外再鋪攤子。雲源集團就要在國內另挑選合作者。首選的當然是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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