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億萬富翁,地產、工廠、股票、資金等資產加起過億,就能稱億萬富翁,不是說每個億萬富翁手裏都有上億地現金。

    像孫尚義夫婦早就是億萬富翁,要不是這兩年手頭寬裕些,孫靜檬剛進音樂學院裏的生活費也就每個月三四萬的樣子。就這樣。他家每年的生活開銷也要三百萬。不過拿孫靜檬舉例子也不恰當,這妮子還真有可能因為鬥氣將十多萬一隻的卡地亞表砸掉。

    “師大有名的二世祖。纏著何弦不是一天兩天了,是江南章州的,好像家裏開礦業公司……”蘇一婷不屑的說道,“這年頭似乎開礦賺錢容易?”

    “是啊,開礦賺錢容易,不過那錢血腥氣太重。”杜飛說道。

    江南章州、礦業、唐家……張恪腦海裏閃過這三個詞,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

    章州的水太深了,在前塵往事裏,章州當時地市委書記、市長、紀委書記包括之前市委書記、當時的江南省紀委書記在內的四位大佬在零二年底給一窩端了,捅出江南省建國以來最嚴重的一樁窩案,震驚全國。

    章州**大案裏最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章州的礦產,有色金屬及稀土、螢石等礦產是章州最主要的資源,也是小江流域唯一礦產資源豐富的地區,也是國內有色金屬、稀土及螢石最重要的礦區之一,是章州官場滋生**的罪惡之源。^^^泡^書^吧^首發^^

    江南省委在窩案後對章州礦業進行清查,發現無數各級政府機關成員在章州大大小小地礦業公司參股、持股,除了四大首犯之外,正是這種官商深度勾結地模式,正種這張密集的網,致使在章州礦產資源在十多年地時間裏遭到掠奪式、破壞式的開采,生態環境給嚴重破壞不說,礦產資源遭到嚴重破壞以致各類礦產資源原來可供開采上百年的探明儲量給浪費過半,在簡陋的開采條件,在那些未給統計的采礦事故不知道有多少工人為了那點真正意義上的血汗錢而喪生礦下。

    章州唐家?那不僅僅是章州的地頭蛇,而是章州的一條毒蛇。

    世間的不平事,張恪管不過來,但是遇上了,不插手也不是他的風格,特別是唐忠離開的眼神頗為不善,看情形似乎不是很甘心,以後多半還要添些不大不小的麻煩。

    也就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而已,地頭蛇有地頭蛇的生存之道,咬中對手釋放毒液也是他們最後的手段,通常是不會主動去攻擊去他們更強大的對手的。

    不大不小的麻煩也是麻煩啊,要想辦法先將這條毒蛇的牙給敲掉……但是梁偉法似乎也沒有魄力與能力提前四年將章州**案滋生出長更大毒瘤之前鏟除掉啊。不過江南省的官場也偏離了曆史軌跡。

    這不是鏟掉一個人,還是要徹底的鏟掉一窩人,幾乎要將整個章州市錯綜複雜的勢力都鏟翻掉,而章州作為革命老區之一,在革命年代頗多了幾位將軍。張恪對章州的黑幕不是很清楚,也不是清楚章州此時的市委領導以及唐家在中央有沒有很深的關係,但是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就算徐學平在中央紀委掌握實權,都沒有能力將章州的班子一窩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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