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特別明顯的端倪,又不能跟別人說自己會在淩晨時分恰巧路過失火現場,看著消防車將火撲滅,空氣裏彌漫著燒焦的味道,水跡溢漫到街上來,圍觀的人群在小聲議論,有個婦女坐在馬路牙子上放聲大哭。

    不想影響許思的心情,張恪沒有將心裏的猜測說出來,就當一起尋常的失火事件也未嚐不可。回到宅子裏,天青蒙蒙發亮,張恪一頭栽床上補睡。許思可沒心思睡覺,想著昨夜的迷亂,臉上有些燙,從樓梯上去,二樓到處都留下痕跡,這些總要仔細收掇一番,免得給別人看出什麽來。

    張恪睜開惺鬆的睡眼,許思正凝神著盯著自己:“怎麽了?”

    “看看你不行啊。”許思嬌嗔道,臉要別過去,整個人卻給張恪拉到床上去,嘴裏唔唔的叫,“不要,好不容易才收拾好……”掙紮著從張的懷裏起來,又將張恪從床上拉起來,“一會兒上班的人就多,你先去洗臉。”

    張恪將許思頭上的發夾取下來,秀發披下來,就像黑亮的瀑布,有些卷曲。張坐在床上,捧著許思的臉蛋,說道:“這樣更好看一些,我喜歡你嬌柔一些的樣子,容光冶盛!”許思氣急瞪了他一眼,明眸流轉,倒是一點沒有發怒的氣勢。

    許思先走了出去,讓張恪洗漱好直接去車裏等她,她去丹井巷買早點。張曉得許思這時候一定沒有勇氣同自己一起走出這個宅子,笑著由她先出去。

    張恪這時候才有餘暇好好的看一看這棟宅子。這棟宅子很好反應著舊式生存地狀態,高高的牆,狹隘的窗,動亂年代缺乏安全感的心理狀態盡顯無遺。二層小樓房間布局促,缺乏現代化地衛浴設施,空間缺乏陽光,這並不適合現代化生活寬敞開放的要求,要想這裏改造成怡情居所,還要花一番心思才行。

    張恪洗漱過去,獨自走到巷子口的車裏,坐進車裏聽著電台裏的飄蕩出來的柔情音樂,等著許思買早餐過來。

    聽見刺耳的刹車聲傳來。張愕然回過頭去,看見一輛轎車幾乎以極限速度奔馳而來。刹車發出尖嘯仿佛石子投湖一樣擊破黎明的寧溢,車頭貼著許思的身體以誇張的角度飄移過去,車尾瞬間旋到前麵來。

    張恪從沒覺得自己這麽心慌過,看著許思柔弱地身體跌倒。心幾乎就要碎了,拉開車門朝許思狂奔而去,看著車尾離許思的身體還差著幾公分,張恪都忍不住落下淚來,抱著許思緊張地問她:“有沒有事,有沒有事?”

    許思也嚇呆了。臉色煞白。看著張臉頰上的淚水。下意識的替他抹去。

    “我的車技怎麽樣?雖然有些唐突佳人,這也是對你不搭理我殷勤地懲戒!”外地車牌的奔馳掉過車頭。一張英俊的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表情,好像許思此時的驚嚇讓他心裏十分滿足。

    “他是故意的,他一直跟著後麵搭訕,我沒有理他,還以為他開車走掉了呢。”許思嚇得不輕,身體在張恪地懷裏顫抖著,袋裝地豆腐腦潑了她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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