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還沒有感覺到自己有給徹底激怒地時刻,他視許思為珍寶,生怕受到一點傷害,卻成為別人炫車技泡馬子的試驗品,要是許思受一點傷害,張恪將這青年宰掉地心都有。見那個青年臉從車窗裏探過來,還掛著戲謔自以為很英俊灑脫的表情,張恪走過去,猛然揪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脖子卡在車窗上,用一種冷酷的聲音說:“你這種問候不僅讓佳人印象深刻,也讓我永記不忘!”將他的腦袋猛然將車窗上沿磕去,將他廢掉的心都有。

    青年萬萬沒想到他炫麗的出場卻迎來張恪暴謔的打擊,頭腦磕在車窗上沿還好及時縮回去,推開車門下去要找張恪理論,卻看見張恪轉身從馬路牙子上拾起半截青磚,他英俊灑脫的臉孔終於驚惶:“你想幹什麽,你知道我是誰?”

    “幹你娘的,你就是一條強龍,到海州你也得給老子盤著遊!”張咬著嘴唇惡狠狠的將半截青磚砸向奔馳車的前窗,車窗瞬間呈蛛網狀碎裂。

    早晨上班的人都給這邊的異動吸引過來,那青年見張恪隻是拿磚頭砸車,倒是冷靜下來,抱腦冷笑道:“你知道這車要多少錢,你砸吧,砸得你傾家蕩產也賠不起……”

    張恪一腳踹過去,心裏發著狠,瞅著他的脛骨,不把這小子弄殘了,他心裏的惡氣消不了。那青年讓過張恪的一腳,鼻頭卻沒有讓過張的拳頭,眨眼裏鼻血流花他英俊的臉。那青年也惱了,他身材不比張矮,還要健壯一些,剛擺開架式就給人從後麵架住,掙紮不開,看見張的拳頭倏然在眼前變大,重重的砸來。

    張恪不認識幫忙的那個漢子,這會兒又有一個青年上來幫忙架住人。張心想沙田認識他的人也不少,也顧不上太多,幾拳下去,拳拳見血,才感覺心裏舒坦點。

    張恪還要再打,從後麵擒拿住那青年的漢子說:“恪少,有些事情讓我們來做就可以了。”

    張恪收起拳頭,看了那漢子一眼,三十歲左右,有眼麵熟,想不起在那裏見過,問他:“你跟誰的?”

    “跟青哥在四鳳橋那裏帶人,上回在盛世酒吧給恪少拿酒瓶子砸過。”

    盛青決意洗黑,隻挑了些中意的人跟他去四鳳橋娛樂場,跟烏鴉那些不安心可能會招禍的人明麵上斷了關係,為了安撫這些人,還將原來的場子無償丟給他們做。這人既然跟盛青到四鳳橋的場子,自然是身家清白的。

    張恪這時候稍稍平靜下來,撇嘴笑了笑,問那漢子:“上回沒砸到你吧?”

    “砸到也沒關係,”那漢子看著架在他手裏的青年倒是硬氣不肯求饒,“有些事情不能髒了恪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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