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去許思家吃晚飯,臨出新海通大廈前,許思先給巷子口的便利店掛了電話,過了五分鍾,才又打過去,這回是她媽媽接的電話,告訴家裏晚上領張恪回家吃飯去。

    許思的單車,龍頭很活,張恪騎不習慣,差點衝馬路牙子上去,嚇得許思不敢讓張恪帶自己。張恪比許思高半個頭,坐後車架子上,看著許思豐滿微翹的臀部的扭動,淡黃色的短衫緊緊裹著身子,腰肢纖肢,繃得緊緊的,卻有肉感,偶爾露出一截,嫩膩如玉,看著豐滿臀部與纖細腰肢以誇張而奇妙的曲線連接著,張恪心裏嗖的一陣麻酥,問許思:“手沒地方擺,能摟著你的腰?”許思沒搭理他。

    趕到許思家,家裏沒有人,估摸著出去買菜了,先推門進了院子,許思拿來電風扇,往風扇葉子上灑花露水,有茉莉花的香味,張恪瞅著院子角落裏有葡萄藤架,這時節葡萄還青著,跑過去跳了一下,要摘一顆來,但沒有摘著。

    許思吃吃發笑,端來一張凳上,站上去,藤蔓還高著,一隻腳翹起,一隻腳踮起腳,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肉,張恪分明看見左脅下有一粒紅痣。

    “青葡萄怎麽吃,牙酸壞了怎麽吃菜?”許思母親推開院門走進來,手裏提著一兜菜,“你去三嬸院子裏看看,她家的葡萄早熟,早知道要吃葡萄,我從菜市場買些回來也好,隻買了些杏子,也不知愛不愛吃。”

    張恪笑了笑,喚許思母親嬸嬸,許思母親便忙著收拾晚飯去了,張恪便讓許思繼續摘青葡萄:“我好吃酸的。”

    “我夠不著,你比我高點。”許思扶著張恪的手臂下來,讓他上去摘葡萄,幫他扶著凳子。張恪摘下一串青葡萄,彎身要下來,許思的領口有些外搭,看見白生生的乳溝,嫩膩如玉,忍不住探頭多看了一眼,卻給許思扇了一記。

    張恪笑著將葡萄遞給許思去洗,到吃晚飯時,果真牙酸吃不下菜。許思母親笑著罵許思不該讓張恪吃這麽青葡萄,許思將工作定下來的事情說了出來,也沒有細說,許思父母感激的不得了。走時,許思父母要張恪將多買的一隻野鱉帶給家去,野鱉這玩藝兒,在九四年也不便宜,帶回家也不好解釋,張恪隻讓許思幫忙摘了幾串葡萄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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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張恪趕到新海通大廈,許思已經在那裏忙碌,辦公室角落裏,擺著幾盆君子蘭、莆葉草,讓明亮整潔的辦公室看上去生意盎然,盆栽都是許思用單車從自家院子裏搬來的。

    許思今天典型職業女性裝扮,灰線格子短袖襯衫,露出冰雪肌膚的胳臂,洋灰色筒裙、亮絲長襪,看張恪看來遠不及她的肌膚有質感,長發拿一支琥珀色的有機玻璃發簪挽在腦後,人看上去成熟了多少。

    張恪走過去將她鼻梁上的黑色玳瑁框眼鏡摘下來:“怎麽看怎麽別扭?”舉到眼前看了看,原來是平光鏡。盯著許思看了一會兒,嘿嘿一笑,將眼鏡還給她。

    知道今天的打扮是有些怪異,張恪的眼睛讓人心慌,許思伸手將一縷頭發攏到耳後,將眼鏡戴好,見張恪還盯著自己看,竟然手托著下巴,許思橫了他一眼:“沒事做,不要在這裏妨礙我。”

    “就剛剛那一眼,還有熟悉的味道,”張恪涎著臉在許思對麵坐下,“我要不跟你說,你知道有什麽事可以做?”

    跟謝晚晴提到利用海裕公司的資源做通訊器材的渠道銷售,張恪自然不是說說而已,他利用暑假的時間收集了更詳細、更全麵的資料,隻等找到趁意的人手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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