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這會出去了,官嵐九在瞅著明天帶人去搜查的事情,這會正好鳳書十回來了,看和她愁眉苦臉的樣子,便做了起來:“今兒又遇著什麽事情了,這神情。”掐了掐官嵐九有些肉嘟嘟起來的臉頰。

    官嵐九不高興,伸手就將他打開了,看著他在跟前坐下,便開始大吐苦水起來:“你說著村子大了,真是什麽人都有,剛剛出去那大嫂子早上過來找我說,她被子被人給偷走了,被子是剛剛從縣城彈回來的,還是新的,巧的是,這隔壁的張老婆子也有一床一模一樣的被子,張老婆子一口咬定這被子是她兒子送的。”

    看著鳳書十聽的認真,官嵐九便又繼續說道:“我去張婆子那跟著她坐了一會,大概聊了幾句,從她說話的口氣來看,這被子九成不是她偷的。”

    鳳書十單手瞧著桌麵,邊聽著,邊是若有所思,見官嵐九那般篤定那被子不是張老婆子偷的,他便說道:“被子你若是覺得不是張老婆子偷的,那便是張老婆子的兒子偷的。”

    這隨便的口氣,聽的官嵐九有些生氣了:“我是讓你幫我出注意的,不是讓你在這瞎說的。”

    鳳書十抬頭盯著她,一本正經地分析道:“我這如何就瞎說呢,眼下快過年了,張老婆子的兒子便是買了米啊油的回來看他母親,卻不料正好看著隔壁黃氏家晾著新被子在外頭,想著家裏頭老母親蓋著破舊的棉絮,心裏心生愧疚,變就把黃氏家的被子給偷過來了。”

    這分析也確實有那麽一丁點的道理,可也不能成立啊。

    “你這說來說去,還是瞎說。”

    鳳書十較真了,兩手一攤說道:“我怎麽就瞎說了,我跟若山兄去縣城的時候碰上了個大約三十出頭的男子,他拎著豬肉,拎著米,唯獨就沒被子。”

    “你認識張老婆子的兒子?”官嵐九反問,若是真的如此,那他確實嫌疑最大了。

    “不認識。”鳳書十回答,怕官嵐九要揍他,趕緊補充道:“但是村裏頭哪個人不認識我,但凡跟我迎麵碰上的,都會跟我問好,可這人卻一直打量著我,似乎看著我很陌生。”

    “從這眼神神情來看,他絕對不住在村裏頭,而不住在村裏頭還拎著肉,拎著米回來,這人除了張老婆子的兒子,怕是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吧。”

    這樓崖村一年到頭的能來幾個外人,而且還是這大清早就來的,誰上門作客還會來這麽早的啊。

    聽著鳳書十這麽詳細一說,官嵐九琢磨著這事多半跑不了了。張老婆子說她沒見到兒子,所以就是說她也沒親眼看到她兒子到底有沒有帶著被子回來,隻知道家裏頭有米有肉,還有一床新被子就一口咬定是兒子買回來的了。

    “這麽看來,我還得連夜去定安村一趟?”

    看著官嵐九是想通了,鳳書十便起身了,拉著她的手兒過去吃晚飯:“也不必要今晚就過去,去縣城的時候不是剛好路過,你明兒跟我們一道去就好了。”

    官嵐九想想,也隻能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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