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不甘心,可官嵐九都在這樣說,她也不好在這瞎鬧騰下去了。

    官嵐九看著黃氏走後,挪了張小凳子在張老婆子跟前坐了下來,幫她她剝豆莢,閑著也就聊起來了:“張婆婆,小叔平時都是什麽時候回來看你的啊。”

    “說不準,今兒他來的突然,我都沒碰上他。”

    張老婆子低著頭,有些含糊地說道,兒子去人家家也有一年了,她也該習慣了,剛開始那會,但凡有人問起來,她總是落淚,閑著也算是習以為常了。

    官嵐九點了點頭,沒說話,繼續幫著剝豆莢,院子裏頭安靜了一會,張老婆子才開口道:“小村長,你是不是也懷疑我偷了隔壁子元家的被子,我這老太婆,雖然老了,也窮,可是我曉得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一個老太婆已經是惹人討厭了,我怎麽會做那些人人唾棄的事情。”

    “張婆婆,我也沒那個意思,既然你說被子是小叔子給你買的,那便是小叔子買的。我今兒也去備了年貨,給你們每人都買了條海魚幹,回頭給你送過來。”

    一聽官嵐九給她送東西,張老婆子終於抬起頭來,一雙渾濁的眼眸盯著官嵐九:“我老太婆不要,你們家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一條海魚幹怎麽也得個好幾兩銀子呢,我老婆子牙口不好,肯定是咬不動了。”

    官嵐九笑笑,也沒說非送,也沒說非不送,剝著豆莢,又聊了起來:“小叔他是怎麽打算的,都不回來了,還是過些日子再回來。”

    “回不回來由著他,我這老婆子終究是快死的人,總也不能陪他一輩子,能陪他一輩子的他婆娘,他跟著他婆娘是應該的。”

    官嵐九很差異聽到張老婆子這話,在這個年代有她這般開明的想法簡直就是稀奇,這般聊著她的印象也是大有改觀,衝她能說出這麽一段話來看,不是那種糊塗到會去偷黃氏被子的人。

    既然不是張老婆子,那這就難辦了。

    怎麽說一床被子也不是什麽大事情,大不了她買了賠給黃氏,這若是她這麽做了,無疑就是助長了村裏頭這種不良發風氣,以後就有的她頭疼的了。

    所以趁著這股風氣剛剛形成,她得把這根惡苗扼殺在搖籃裏頭。

    跟張老婆子聊著聊著,熟悉起來了,她反而是開始催促官嵐九起來:“我聽說你跟那好看的王爺也隻生了一個閨女,是時候再生個兒子了,若是有能耐的就生個三五個的,這樣老了就不會跟我這老太婆這樣覺得淒涼了。”

    官嵐九已經習慣了走到哪都被人催生了,反正他們說了,她就笑笑,聽進去了,但是也不行動。

    眼下她要照顧村裏頭一切,鳳書十也在忙著醫館的事情,也確實也不是要孩子的最佳時機,反正他們都還年輕,等以後生活水平各方麵都上去了,再做考慮吧。

    好在現在對於生孩子那種疼痛和恐懼也淡化不少了。

    跟張老婆子聊了一會,幫著她把那點豆莢剝好,官嵐九就起身回去了。張老婆子拜托了嫌疑,這就要從頭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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