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歡一聽傻眼了,愣在那,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你說嫂子跟其他男人好著呢?這怎麽可能,嫂子是什麽樣的為人你不清楚嘛,她怎麽可能養男人。”

    “你可真是天真,你難道沒看到我們去喝滾滾滿月酒的回禮嘛,那都是什麽東西,大手筆啊,暄王爺一年的俸祿才多少,雖然那嫂子會做生意,但是你想,她的米行,茶行,就算是再怎麽賺,開的日子也沒多久,能有那麽大的收入,你可真是傻。”

    周淑歡沒話說了,可還是不相信官嵐九有其他的男人,倒是官嵐九做生意的手段讓她很不明白就是了。

    林宗源看她好像還是不相信,便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嫂子還說要獨立自己的院子,不跟王府掛鉤,你想她那院子,暄王爺給她安排了多少人,光是月錢就不是一筆小數目,加上吃吃喝喝什麽的,她哪來那麽多的銀子。”

    “若不是那昨天那正大錢莊的展櫃給送去了那麽大一個玉如意,暄王爺怕是還被蒙在了鼓裏了,簡直是可怕的女人,難怪一直催著暄王爺收了蘇拉,原來是早有意中人了。”

    林宗源一字一句說的頭頭是道,說的周淑歡都開始懷疑自己了,可想著官嵐九獨自一人落寞地坐在床頭時,又堅信了自己的想法。

    “不管怎麽說,暄王爺在滾滾這樣的時候,還不聞不問,也不見得是什麽好人。”

    林宗源懶得再跟她說,轉身要走了,被周淑歡又叫住了:“我上次跟你說的,讓那許靈月假裝有身孕進林府事情,你考慮過了沒有。”

    “考慮什麽,那女的我玩膩了,把她弄進府裏來做什麽,多一個人管我啊,這事再說吧,我出去了。”

    周淑歡不讓他走:“這麽晚了,你要去哪,哪也不許去。”

    林宗源哪是她攔得住的,手一甩,急徑直地走了。

    夜裏頭又下起了雨,官嵐九就這樣守在滾滾身邊,也確實是熬不住了,迷迷糊糊竟然是睡了過去。

    呂春笑過來給她披了衣裳,她又立刻醒了過來,抹了一下滾滾,似乎是沒那麽燙了,才是鬆了口氣。

    “娘娘,我讓奶媽過來把郡主抱走,你睡一會吧。”

    昨晚肯定也沒什麽睡,這樣下去,還不得垮了身子。

    “不必了,今晚滾滾就挨著我睡吧,時候不早了,你也睡吧。”

    呂春笑應了一聲,伺候著官嵐九上床,便熄火出去了,可哪有睡下的心思,打著油紙傘到前院去找久安了。

    久安也準備睡下了,聽到敲門就知道是呂春笑來了,趕緊過來開門:“這外頭下雨,又冷,你來做什麽。”

    “還能做為什麽,不就是問王爺的下落,你倒是讓人去找了沒有。”

    “找了,讓貴武帶人去找了,可找不到我又有什麽辦法,我看王爺是存心躲起來了。”

    呂春笑生氣地坐在炕上,憤憤不平地說道:“王爺可真是能誤會人,他竟然說娘娘的一舉一動他都看見,就應該知道娘娘跟那黃大人根本就沒什麽,每次娘娘跟黃大人見麵,我可是都在的,在說了,娘娘那時候大著這麽個肚子,能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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