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嵐九淡淡地看了一眼坐在圓桌上自己倒茶喝的鳳書十,沒理會她,掀開被子要躺下,卻被鳳書十突然拎了起來。

    他的力氣很大,攥著她手臂的五指好像要把她的整隻手臂掐斷了一樣:“我的好夫人,好娘娘,請告訴我,你跟正大錢莊的掌櫃什麽關係啊,人家好慷慨,竟然是在你女兒滿月的日子,送了那麽大的一塊玉如意。”

    官嵐九心頭咯噔了一下,正大錢莊裏頭,她的大額的銀子還在,她也沒給那派請帖,他是從哪得知滾滾滿月,還送了禮的。

    這不明擺著就是想討好她,擔心她把餘下的銀子都轉走嘛。

    可那蠢貨展櫃那知道,她手上那麽多的銀子,鳳書十都不知情啊。

    官嵐九自知這事她不占理,所以不打算認:“我可不認識什麽錢莊的掌櫃,也不知道你說什麽,我米行跟茶行掙的那麽點銀子,也不足夠讓錢莊的展櫃給我送玉如意。”

    鳳書十沒說話,冷冷笑著,手裏頭一遝紙甩在了官嵐九跟前:“那你解釋,解釋這都是什麽?”

    官嵐九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散落在桌子上的紙張,一張張竟然都是她在正大錢莊銀款往來的證據。

    “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官嵐九咬著唇不說話,其實她真的沒想到這事情會發生的那麽突然,現在她要說什麽,說什麽鳳書十都不會相信,何況是在喝醉的時候。

    “你喝醉了,等你清醒了,我會慢慢跟你解釋。”

    “解釋?解釋你的銀子由來,還是解釋你跟黃可晉的關係。”

    鳳書十終於是忍不住了,衝著官嵐九大聲吼了起來:“官嵐九,我不是傻子,在你住在宋家的那些日子,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清楚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黃可晉往來,我知道,我都知道!”

    滾滾在床上熟睡,被鳳書十這麽一吼,先是嚇的一跳,猛然拔著嗓子就哭了起來。

    官嵐九隱忍著去抱著她的衝動,衝著屋子外頭喊道:“春笑,把奶媽叫來。”

    奶媽一會披著衣裳匆匆進了屋子,抱著扯著嗓門大哭的滾滾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感受到了父母關係的緊張,滾滾被報到隔壁屋子的好久都還在扯著嗓門哭著。

    哭的官嵐九心都緊了,她癱坐在圓凳上,小聲說道:“我確實是有跟黃可晉往來,那些銀子也確實大部分都是由他掙來的,但是就如你眼見的一樣,我們之間隻有利益的關係。”

    鳳書十嗤笑著,誰會相信這種話:“利益關係,你們之間的利益是怎麽分配以至於黃可晉把所有的銀子都存在了你的戶頭上。”

    “你天天逼著我收蘇拉,又是鬧著跟我和離,讓我休了你,又是鬧著去青州為的是什麽,為的是跟黃可晉雙宿雙。飛嗎?那你直說啊?啊,你直說便是了。”

    說著,鳳書十就笑了,笑的特別好看。

    這人就是這樣,越生氣,就笑的越燦爛。

    官嵐九此刻不想跟他慪氣,這一鬧,以他們兩個的性子就真的回不去了。

    “你喝酒了,我跟你說什麽你也不會聽進去,明天,等大哥他們回去了,我會好好跟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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