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春笑說著,也懶得再跟久安拉扯著,加快步子就走了。

    現在回頭想想官嵐九脾氣也算好的,若是換成別家嬌氣的小姐,這事情若是出來,還不得一哭二鬧三上吊。

    自己受傷在家裏待著,還得看著自個男人在外頭與舊情人共度一夜,雖然說也不大可能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光想著就是氣。

    久安被說的那是稀裏糊塗的,從後頭跟著呂春笑回了王府,剛剛進門一會就瞧見了鳳書十下早朝回來了。

    看著鳳書十脫了官帽就直接朝書房去,久安便開口來了一句:“王爺,不去娘娘那吃早飯嗎?”

    以往不都是他下早朝了就去官嵐九那吃早飯,她也習慣性等著他,這幾天這兩人是怎麽了。

    這要強的性子還真是頭疼,你不說,我也不說,然後大家住在一個屋子裏頭,就鬧的好像老死不相往來一樣。

    看著鳳書十依然不為所動地朝書房去,久安也顧不上呂春笑的警告了,小聲說道:“春笑一大早偷偷請了大夫去了,估計是給娘娘瞧傷口的,春笑還不讓我把這事告訴王爺。”

    鳳書十冷冷笑了一聲,沒說話,不讓告訴他,不就是擔心被他責罰,還能有什麽。

    久安說完好一會,依然沒見鳳書十有動靜,就更是納悶了,也不知道那晚他不在後,到底發生了什麽,鳳書十怎麽會像是變了一個人。

    站在那好一會,看著鳳書十已經安心坐下來辦公,他也不能再說什麽了,隻能退下去讓這邊的人做早飯了。

    官嵐九這邊上了傷藥後吃早飯,便是聽著呂春笑說鳳書十回來了,又在書房待著,連吃的都是送書房去的。

    官嵐九聽著也沒什麽表情,她這些天為了養傷口,不方便出門,所以身上隻穿著寢衣,出不去,外頭的任何事情都跟她沒幹係。

    中午飯是官嵐九一個人吃的,看著一桌子的四菜一湯覺得挺浪費的,便是讓夥房的人減成了兩人份,還說以後都隻做兩個人的份。

    這話穿到夥房那,好事的人都開始傳著鳳書十跟官嵐九不合,官嵐九要被冷落的謠言。

    官嵐九也沒當一回事,在院子裏養傷的第三天,之前燙傷的位置終於結了斑駁的痂了,也不疼了,倒是有些癢,官嵐九也不敢抓。

    因為這事之前約著其他東家的吃飯的事情就被耽擱了,今天快要出門了,官嵐九便有寫了名帖讓呂春笑給了小武,讓他都挨著給送去了。

    暮色四合時,官嵐九精心打扮了一番就出門了,身上穿著的一身山茶花的絲綢長裙,挽起的發髻,讓整個人顯得很端莊大氣,加上有身孕之後,臉蛋又圓潤了些許,整個人顯得儀態萬千。

    出們時恰巧碰上了在前院跟洪叔說話的鳳書十。

    洪叔瞧著官嵐九的架勢,微微愣了一下,旋即低頭跟官嵐九請安,官嵐九本不打算理會這邊的,聽洪叔叫了她,隻能禮貌性地應了一聲。

    看過去時,鳳書十如火的視線就緊緊盯著她,三天了,要仔細算起來,他們倆人足足冷戰了有四天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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