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從內院出來,怎麽想都不對勁,便找洪叔去了,一問才知道官嵐九被燙傷的事情,洪叔還說差人去給報信了。

    問題是久安跟鳳書十都沒見到來報信的人,可報信的人回來說信已經帶到了。

    久安不放心,便讓洪叔把人叫過來問話了,那帶信的人說裏頭戒備森嚴,他根本見不到王爺,指使跟看門的人說了一聲就回來了。

    那看門的哪有這般上心啊,估計聽都沒聽進去。

    “洪叔,娘娘傷的如何,若是真嚴重,不如我連夜去跟王爺說一聲吧。”

    “你這怎麽問我呢,我連娘娘人都沒見著,你剛剛不是去回話了嘛,你心裏頭應該有底啊。”

    久安一想,官嵐九剛剛確實沒什麽異常,估計應該也沒什麽事:“大夫來看了嗎,怎麽說?”

    “大夫說一時半會看不出什麽問題,開了幾副安胎藥就走了。”

    久安托著下巴想了想,那應該沒什麽大礙,主要是現在還下著雨,去黃淨寺的路太崎嶇坎坷,一不小心就有墜下山崖的可能,官嵐九看著應該沒什麽大礙,那便等王爺明兒回來吧。

    鳳書十順利回到王府時已經是第二天天快黑的時候了,官嵐九在吃著晚飯,就聽呂春笑說鳳書十回來了。

    她沒說話,依然若無其事地吃著她的飯。

    一肚子氣似乎已經消了,又似乎滿滿地堵在那裏。

    隱約聽著有腳步聲朝這裏過來,官嵐九便放下了碗筷:“春笑,我吃飽了,收拾吧。”

    呂春笑看著她,這才吃半碗飯呢,前些天還能吃三碗飯的人,誰相信她飽了,估計是故意躲開鳳書十才是。

    “娘娘,你要不再吃一點,這幾個菜都還沒動呢。”

    “不吃了。”官嵐九絲毫不留商量的餘地,站了起來朝裏間去了。

    呂春笑在收拾著她的碗筷,一抬頭鳳書十已經進來了:“王爺。”

    鳳書十臉色不好看,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飯桌,冷聲道:“娘娘呢?”

    “娘娘已經吃飽回屋裏休息了。”

    “你們一個個都是怎麽伺候娘娘的,我就離開這麽一天就給我搗出這些事情來,全部到洪叔那去報備,以後換一批人伺候娘娘。”

    呂春笑聽著傻眼了,她可是從青州跟著官嵐九過來的啊,認識的人也就那麽幾個,能說上話的也就官嵐九了,現在不讓她伺候官嵐九了,那她還待在府上有什麽意思。

    心裏頭難受,什麽話也說不上來,呂春笑也隻能這樣跪著了:“王爺,春笑是一路跟著娘娘過來的,若是不能伺候娘娘,春笑寧願回青州去。”

    鳳書十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麽火藥,竟然是真的動怒了,他一掌拍在了圓桌上,把上頭的碗筷震的乒乓地響。

    “放肆,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威脅本王了,你想回青州是嘛,如你所願,來人啊。”

    官嵐九本想躲在裏間不出聲,沒想到外頭竟然鬧出這事情來,她不得已走了出來,正好瞧見幾個婆婆進門,要把呂春笑拉出去。

    冷冷地看了鳳書十一眼,她說道:“要把她趕走也快要,把我也帶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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