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春笑跟著官嵐九的身後出來,也是一臉的擔憂,現在家裏有就官嵐九,她還有久安了。

    操持家務她是沒問題,可要說掙錢養家糊口,她真沒那個本事啊。

    別說她了,她覺得久安也沒那個能耐,鳳書十又出遠門了,左易恒也說要回京都。

    這娘家的兩個舅子,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能幫官嵐九一次,也幫不了第二次啊。

    所以現在唯一能靠的,就是官嵐九她自己了。

    “娘娘,這竇家如此的不講情麵,可怎麽辦呢?”

    官嵐九繼續走著,步子很快:“沒關係,我們又不是離了竇家活不了。”

    她之所以過來,是以為竇敬啟會看在鳳書十的麵子上好歹幫一些,不過她想多了。

    竇敬啟那心胸這般狹隘,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沒關係,實在不行我就去書院教書,也算是個清閑的差事。”

    之前柳頌雲不是剛好說要招個女夫子,本來是黃可君去的,可黃可君被黃可晉攆回了青州,這差事現在也空下來了,她倒是可以去做。

    官嵐九回到家裏頭就去歇下了,心情抑鬱加上一切都不順心,整個人就覺得特別的累。

    呂春笑跟久安說了官嵐九去竇家碰壁的事情,久安也是頭疼:“我今天去找我師傅了,他說現在也沒什麽木活,他這幾天閑著都是上山拾些柴火的在他那怕也是指望不上了。”

    “娘娘說打算去私塾教學,現在離開學也還有大半個月,估計得等了。”

    久安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希望半個月之後爺就回來了。”

    提到鳳書十呂春笑不禁問道:“跟王爺說了家裏的事情了嗎?”

    久安難為地搖著頭:“沒呢,爺在西山估計事情也不少了,即便跟他說了也無濟於事,最後一麵都見不上了,回不回來還有什麽意義。”

    兩人沒再說話。

    久安看著官嵐九在家裏頭了,便去夥房準備午飯了。

    呂春笑把家裏頭的掃一掃,洗一洗,也忙活了起來,大概是因為這屋子出事太多的緣故,她一個人時總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中午官嵐九吃了午飯就去縣城了,在私塾見到了柳頌雲。

    柳頌雲從柳飛兒那聽到了官嵐九家裏的情況,也表示很痛心,聽官嵐九說有意要來這教書,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為了照顧官嵐九,還給了一個月八兩銀子的工錢。

    官嵐九知道如前的狀況不是她能推脫的時候,便答應了。

    等著私塾開學的日子,官嵐九偶爾還是會上山打獵補貼一些家用,洪相蘭則是三天兩頭往家裏頭送菜,所以三個人的生活倒是沒多大的改變。

    隻是天色昏暗時,三個人的院子便覺得寂寥起來。

    家裏頭原本那兩間偏房,一間睡著劉月琴,一邊睡著鳳書香,現在左易恒也不在了,久安看著心裏頭膈應。

    自己閑著也是閑著,又在劉淑懷那學了點木工,便倒騰著把屋子修整了一下。

    把兩間偏房通成了一大間,把家裏頭的兔子,羊還有雞都養到一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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