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山回頭看著大夫進了屋子,這才輕聲問道:“九兒怎麽樣了?”

    呂春笑也說不上來具體的情況,昨晚鳳書十把官嵐九領回來後還是昏睡不醒的:“一晚上王爺都在照看著,具體如何了,春笑也不知道。”

    說著抬頭看了看白蕭山,他臉上有些不悅,但是也沒說什麽。

    “白當家,家裏沒什麽好茶,我給你倒杯水吧。”

    白蕭山喊住了她:“不必了,我見著九兒就走,你不必這般客氣。”

    呂春笑點了點頭,朝屋子那過去候著了。

    久安也站在一旁等著,僅有鳳書十一人在屋裏陪著官嵐九。

    久安請來的大夫是之前給呂春笑請的,對鳳家的情況也都了解,一樣也知道官嵐九的身份。

    隻見他坐在靠著床沿的圓凳子上,單手握著官嵐九的手腕脈口處細細探著。

    捋著花白的山羊胡子,不大確定,又探了一下。

    鳳書十看著他這複雜的神色,緊張地微微握起了拳頭,想要問,可又不能是打擾了大夫。

    過了片刻,大夫終於作勢要起身了,鳳書十慌忙是湊了過去:“大夫,內人身體如何,可有無大礙?”

    大夫把墊枕放回了木匣子,回頭看著鳳書十,臉上揚起了笑意:“除了受了風寒,但是無大礙,剛剛有身子,身體有些弱,若是吹著風很容易寒氣侵入。”

    “大夫,你剛剛說的什麽?”鳳書十一時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大夫挑起低垂的眼瞼看著他,似乎在說這人年紀輕輕的,怎麽是耳背了。

    屋子的大門沒關,隻是虛掩著,突然聽著鳳書十這麽激動地問著大夫門外的久安跟呂春笑的心都懸了起來。

    大夫拿著筆名邊寫著藥方,邊說道:

    “我說這姑娘有身子了,以後要多注意,我這開了些去風寒的藥,還開了幾副保胎的藥,我看她這脈象不大好,若是要孩子,最好是仔細待著。”

    怕鳳書十再聽不清,大夫說的聲音大了一些,一字一句的很清楚地撞擊著鳳書十的心頭。

    他扭頭看著躺在床上臉色依然慘白的官嵐九,驚喜的眸子裏漸漸覆滿了愛意。

    門外呂春笑似乎是聽了個大概,捂著臉也是一臉的不相信,久安站的稍微遠一些,倒是聽了一半去了,還是不清不楚的。

    抬頭看著呂春笑捂著臉難掩的喜色,他好奇地問道:“春笑,大夫說了什麽,你怎麽這幅表情。”

    久安這些日子一直在跟呂春笑慪氣,實在是好奇,忍不住主動問她了。

    呂春笑不想理他,背過身去,裝作沒聽見。

    久安急的跑了上來:“問你話呢,大夫到底說了什麽啊?”

    呂春笑被他抓的有點疼,氣的喊道:“大夫說娘娘懷了,讓以後仔細待著,你日日念叨要抱小世子有希望了。”

    久安大眼眨了眨,還覺得這不大真實:“這,這是真的?”他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老天爺終於是聽到他的祈禱了!

    “大夫說的還有假,你要不信問大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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