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鳳書十的心裏,眼裏最重要的還是官嵐九,一直以來都是他太過於天真了。
有時候不是你誠信待別人,別人便能將心比心的。
從進往後,她不會再這般天真了。
紅江看著黃可君不說話,又擔心,又心疼,扶著她進了偏房。
當初鳳書十把黃可君領進家門時,她還以為鳳書十會給黃可君身份,可這麽一個月過去了,黃可混還是睡的偏房。
兩人的關係更多的像是一對異性朋友,她當時就勸過黃可君,這般下去鳳書十遲早會把官嵐九再接回來。
而黃可君卻傻傻地說她相信鳳書十,說要給鳳書十時間,結果呢,她說的話還熱乎的,也多久就都應驗了。
黃可君回屋後靜靜地躺著,沒說話,也哭。
正房的官嵐九卻依然在昏睡中,她一宿都在說胡話天快亮時身上的熱度才退下去了些許,終於是睡的踏實了。
可鳳書十看她的脈象卻依然有些不對勁,他不是專門學醫術的,隻是對外傷這塊比較專供,對藥材也有所研究。
可五髒六腑的事情,他也沒把握,心裏頭不放心,便把久安叫了過來:“你現在立刻去請大夫過來。”
久安看著鳳書十這臉色,還以為官嵐九不好了,嚇的趕緊拔腿跑出去了。
去喊大夫的路上,打算去給老夫人劉月琴也帶口信。
左易恒開起武館後帶著鳳書香住過去了,知道老太太不滿黃可君,心疼自己的表妹順便也把老太太帶去武館了。
此時日頭初升,日頭照在身上有些微微溫熱,白府裏頭卻人人覺得背脊發亮。
都知道天快亮時,府上的家丁扛進來了一個麻袋,裏頭裝的什麽東西大家不知道,但是看著在掙紮,應該是個活物。
大家心裏頭都有數,那是個人,具體是什麽人沒人知道。
這人被扛進院子後白蕭山就跟了過去了。
通過後院的拱門沒人嚴加看守的,除了幾個辦事的下人,誰也進不去。
小柴房裏,候德香被結實地捆住了手腳,嘴裏還塞著抹布,昨晚她還是讓人這麽捆著官嵐九的,今天報應就落到她身上了。
柴房的木門嘎吱地打開,刺目的光線照了進來,候德香跪在地上嗚咽地喊著什麽,看著背光站在跟前的白蕭山背脊一陣發涼。
他麥色的國字臉越發顯得駿黑幽深,背著光立在門前,像是來索命的鬼怪一般。
跟白蕭山生活這麽多年了,第一次見著他這般的可怕。
候德香心頭揪著的陣陣發麻,彎著身子拚命磕頭,一個,兩個,腦袋磕在粗糙的你啥地上,白淨的額頭很快映出了血絲。
白蕭山示意下人把堵在候德香嘴上的抹布扯了出來,她淒慘的哀嚎聲傳了過來:“老爺,賤妾知錯了,賤妾不該打九兒姑娘的注意,老爺你放過賤妾吧,看在泳哥兒的份上。”
“我是泳哥兒的娘親啊,老爺我是你同床共枕了十幾年的發妻啊,你不該為了那個賤女人…”
賤女人話音剛落就被白蕭山踩著腦袋狠狠地摁在了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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