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易恒聽著官嵐九那胸有成竹的語氣,更是好奇了:“有什麽法子,你快說說,我都好奇慘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官嵐九先賣了個關子,轉身叫久安把家裏頭的熨鬥拿出來,洗幹淨。

    這可是吊住了左易恒的胃口,竟然還用到熨鬥這工具。

    他將手裏的羊肉條塞進嘴裏,哪也不去,就隻跟在官嵐九的屁股身後。

    官嵐九從夥房出來後往外走,左易恒也跟著去了。

    “左大哥,你跟著我做什麽?我去茅房,你去嗎?”

    左易恒尷尬地摸了摸脖子,回到院子那坐著,等著官嵐九回來,想看看她到底要折騰啥,卻見她進屋去了。

    這可把左易恒急壞了,又不能去催官嵐九,隻能在石桌那焦急等待。

    官嵐九進屋,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鳳書十,修長的雙腿耷拉在了外頭,看到官嵐九進來,他沒說話,閉著眼睛裝睡。

    官嵐九在圓桌邊倒了杯水喝,順便坐了下來:“你別裝了,我剛剛都看到你睜著眼。”

    扭頭看向鳳書十,他像是沒聽見她說話一般,依然閉著眼睛。

    官嵐九起身走過去,抬腳踹了一下鳳書十的小腿部:“跟你說話呢,你啞巴了,還是聾了。”

    鳳書十睜開眼,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又閉著眼睛睡去了。

    官嵐九生氣了,揪著他衣領,非要把人拽起來:“鳳書十,你什麽意思,我欠你了啊?”

    鳳書十掙紮起來,揚手打開了官嵐九揪著他衣領的手,他本無意用力,但還是打的官嵐九有些疼。

    本來被人擺臉色就夠窩火了,還被打了一下,官嵐九是氣炸了:“鳳書十,你最好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不然我跟你沒玩!”

    懶懶地坐起身子,鳳書十低頭整理被官嵐九拉開的衣襟,不找邊際地問著:“錢就那麽好嗎?”

    這什麽狗屎問題?官嵐九想罵人,但還是回答了:“錢當然好,沒錢沒人權不說,還可能會活活餓死!”

    “不過你這話到底什麽意思,你想說什麽?”

    她從進門開始就看出來他的不對勁,這難道跟這問題有關,她又沒嫌棄他沒錢,發什麽病。

    “人為了錢,是不是什麽都可以做?”

    官嵐九這次是徹底火了,一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桌子如期五馬分屍,連同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也無一幸免。

    左易恒跟久安聽著聲響,闖進來,就聽著官嵐九怒吼著:“鳳書十,你剛剛那話什麽意思?!”

    衝過去要動手,左易恒趕緊上來拉住:“九兒,冷靜,有話好好說!”

    “我冷靜個鬼!”推開左易恒,衝過去揪著鳳書十的衣領:“鳳書十,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不然我跟你沒玩!”

    鳳書十這次沒推開她,一雙冷的毫無溫度的眼眸淡淡看著她:“這麽生氣,是被我說中了嗎?”

    官嵐九一口熱血險些是被氣的蜂湧而出,她忍著抓花鳳書十那張臉的衝動,將他又推回了床上,大口吸著氣,忍下心頭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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