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嵐九看著有些反常的白蕭山,勉強地賠著笑:“那大當家的,五米長的紙賣多少錢。”
白蕭山想都沒想,就很爽快地應了:“五文錢。”
官嵐九對這價格沒什麽概念,既然白蕭山說了五文,她總不能多給吧,五文錢放在了桌子上,就看到掌事拿著卷紙出來了。
“九兒謝謝白當家的幫忙,錢放桌子上了。”
九兒接過牛皮紙,轉身出去了。
掌事的掃了一眼桌子上的五枚銅板,趕緊地喊了起來:“欸,這牛皮紙,我們進價是三文一米啊,你這五文錢…”
“閉嘴!”白蕭山趕緊地喊住了咋咋呼呼的掌事:“我說賣五文就賣五文,你存心拆我台啊。”
“可是當家的,若是隻收五文錢,那賬怎麽做啊?”
“少的我來貼,行了吧,腦子靈光一點。”
白蕭山氣的直灌茶水,看著官嵐九沒掉頭回來,才是放心了。
官嵐九剛好走到大門那,正好聽著掌事的喊她,回頭便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她沒往裏頭走,而是默默地退了回去。
拿著牛皮紙回到胭脂鋪後,官嵐九掏出了十文錢放在了裝著白蕭山脂粉的紙袋子裏。
白蕭山肯賣牛皮紙給她,她已經很開心了,自然不能再貪圖那十文錢了。
把買來的五米長牛皮紙鋪平,裁了一小塊出來,其餘的放好,官嵐九便鎖門走了。
官應鴻正起床去外頭買早飯回來,手上還給官嵐九帶了包蜜棗,卻看到她鎖門要走了。
“九兒,你上哪去?這大白天的,生意不做了?”
“我回村子一趟,我這店鋪不比其他,客人等不來,這幾天也不會有客人來,幹在這等著也不是辦法。”
官應鴻對做生意沒興趣,生意經當然也聽不懂,官嵐九說一大堆,也等於沒說。
他把手上的蜜棗給官嵐九遞了過去:“喏,買給你的,帶回去吃吧,你中午不在這,我就不做午飯了。”反正他也不大會做。
“謝二哥,那我回去了,你午飯記得吃,別顧著睡覺了。”
吩咐了一句,官嵐九轉身走了,回去前刻意繞到院子那帶了兩壇的馬奶酒,和一小塊零散的羊肉幹,順便買了好幾兩的孜然粉。
需要的材料都備齊了,官嵐九才回去。
回到家裏頭很意外的是鳳書十竟然在家。
“久安,你家主子怎麽回來的那麽早?”
久安接過官嵐九身手上的東西,解釋道:“爺的書堂要放暑假了,以後的兩個月,他都在家裏頭。”
想到一整天都能跟在鳳書十屁股後麵,久安就開心極了。
官嵐九明白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鳳書十,他坐在樹影下看書,從她進門到現在就沒抬過頭來,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麽藥。
手上的事情太多,官嵐九也懶得去問他了。
“久安,這有兩壇馬奶酒,你帶一壇去給全勇哥,當初要不是他帶路,我也找不到春笑,還有這包蜜棗你也給大妞帶去吧。”
官應鴻還以為她是小孩呢,還給她買蜜棗。
久安應了一聲,拿著東西出門了。
官嵐九看著左易恒還沒回來,便到柴房去看呂春笑,她睡著了,官嵐九也就不打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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