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真巧。”白蕭山開口叫住了她。

    官嵐九淺淺一笑,手裏的銀兩遞了過去:“白大哥,這是你昨兒買脂粉的銀兩,嫂子既然把東西還回去了,銀子我自然要還給你。”

    “誰說我要銀子的,那脂粉我還要呢,等我回頭忙完了去拿,銀子你收回去吧。”

    伸手推開了官嵐九遞來的銀子。

    “那你可記得要去拿,你要是不去了,我回頭就把銀子送你府上去了。”

    一聽官嵐九要去他府上,白蕭山急了:“別,你可千萬別去,我答應去拿的,一定去,要是我不去,你給我送餅廠來。”

    昨晚官嵐九這麽把候德香給打了,她這要是上門去,就怕候德香讓人把她抓起來打一頓也不一定。

    白天他又很少回去,自然不能讓官嵐九去。

    “那九兒知道了,不耽誤白大哥時間了。”

    官嵐九點頭笑了笑,轉身走了。

    看似不經意的碰麵聊天,對麵的茶樓卻是炸開鍋了:“你看,你看那姓白的眼神,眼裏都是那依依不舍啊。”

    “我說兄弟,別怪我們沒提醒你,這女人啊,對有錢的男人她就沒一絲的抵抗力,更不管對方是醜,是胖,是老,是矮。”

    “所以你也別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太過於自信,女人最為看重的隻有一個字‘錢’。”

    鳳書十抿著茶,聽著耳邊這群夫子嘰裏呱啦說個沒玩,也沒吭一聲,冷凝的視線落在了白蕭山的身上,緊緊地盯著他,似乎要把他整個人看穿一般。

    官嵐九回到胭脂鋪後便把左易恒領到了後院去了。

    官應坤天沒亮就趕去娘家了,以至於沒人喊官應鴻起來,他這個點還在床上賴著。

    官嵐九也懶得喊他,把左易恒帶到了馬車那,兩人齊力把車上的一麻袋牛肉拿了出來。

    “我記得是兩袋牛肉,一袋羊肉。”

    這些在中原貴的出奇的肉類在北疆那一代,常見的就如米飯一般。

    他們常年遊牧,大都不是為了賺錢,但凡想吃了,便是把牛啊,羊啊的宰了。

    宰殺的牛羊吃不完,抹上鹽後風幹,不僅耐放,還別有一番風味。

    官嵐九把其中的一個麻袋打開,是羊肉,幾乎都是羊腿,四隻羊後腿就裝了一袋。

    左易恒看著這麽多的腿肉,也是沒頭緒:“九兒,你說這些肉咋辦,我們留著自己吃?”

    官嵐九搖頭:“羊肉溫補,長期吃也撐不住,再說你們下趟走北疆不也得再帶回來,所以要想辦法賣掉。”

    “這可咋賣,街上有新鮮的,價格高了他們肯定買新鮮的,若是低了,我覺得還不如自己吃呢。”

    官嵐九撐著下巴沒說話,她也想到了這塊,所以這些肉幹的市場肯定不能是向著餐桌。

    想到她以前最愛吃的牛肉幹,官嵐九心裏有譜了。

    “左大哥,你先回村子去,帶著久安上山去割一些鬆脂,我到時候有用。”

    “割鬆脂?那起啥作用?”左易恒順口問了一句。

    “現在跟你說,你估計也說不明白,等你把東西弄來了,看著我做自然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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