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書十一路把官嵐九抱回去的,本來傷口就還有些疼,這麽抱著官嵐九一趟,到家時整個人臉色都白了。

    左易恒就在院子那坐著,看著鳳書十進來,臉色不大對勁,他趕緊跑過去要接官嵐九。

    鳳書十冷冷掃了他一眼,避開他朝偏房那去了。

    鳳書香遠遠看著,不免翻著白眼罵道:“一個姑娘家喝的什麽酒,搞的是全部的男人都得陪著你轉。”

    左易恒就是看不住她這管不住嘴的樣子:“你少說兩句,九兒是開心,跟自己的哥哥喝點酒怎麽了。”

    “九兒是喝點酒沒什麽,你剛剛那麽急著湊過去幹什麽,那麽想抱啊,抱我啊。”

    “你有九兒兩個重,我才不抱你呢。”

    左易恒說著,趕緊躲開鳳書香朝屋子裏去。

    鳳書香不依不撓,追了過來:“左易恒,你給我說清楚,你怎麽知道我有九兒兩個重,你抱過她嘛,你給我說清楚。”

    主屋那頭,久安給呂春笑喂藥,因為倆下人睡著主屋,他渾身不自在,想提出搬回柴房去,可鳳書十讓他問官嵐九。

    哪知道官嵐九一回來就喝醉了。

    呂春笑喝光了碗裏的最後一口藥,有些擔心地說道:“久安,娘娘喝醉了,你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幫得上忙的吧,可別是累壞王爺了。”

    “可算了吧,喝醉的是娘娘,又不是爺,我就算去了,也幫不上忙,爺怎麽會讓我碰娘娘。”

    呂春笑也不好說什麽了,歪著身子往外看了看,靠著床躺下了。

    官嵐九喝了酒,醒來時,頭痛,身子也痛,洗臉的功夫才發現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她裹了件衣服衝出來,鳳書十正在夥房吃早飯。

    二話不說,官嵐九拉著他就回屋子:“你看看我身上的傷,你昨晚是不是趁著我喝醉了,掐我了。”

    鳳書十扶額有些無語:“我沒掐你,隻是,隻是咬你了。”

    官嵐九沒反應過來:“你咬我幹嘛,你屬狗嘛。”

    鳳書十看她氣成那樣,不給臉地笑了出來,他貼著官嵐九,壓低著聲音說道:“因為你也咬我了,要不要看看?”他作勢要把衣服掀開。

    官嵐九急的直捂住眼睛:“你走開,你個臭流氓。”

    “臭流氓要去書堂了,回來再好好教訓你,下次再看到你喝酒,我可不隻咬你這麽簡單了。”

    衝著官嵐九一個眨眼,險些把官嵐九電的魂飛魄散。

    “這臭男人,你要是膽敢在外麵亂放電,看我不揍你成熊貓。”

    官嵐九自言自語地恐嚇著,伸了個懶腰,趕緊去洗漱吃早飯。

    從屋子出來,卻看著久安與呂春笑在院子那曬太陽,她趕緊跑了過去:“春笑,你怎麽就起來了,趕緊地回屋躺著去。”

    “娘娘,春笑沒事,一直躺著也不利於傷口恢複,爺也說了,讓我出來走動走動。”

    既然是鳳書十說的,官嵐九一個外行人也不便說什麽了:“那你也不要太勉強,累了就要歇息,你放心,不會有人說你什麽的。”

    “春笑知道了,娘娘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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