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山一聽‘做餅’二字,皺著眉頭細細想了想,大概是明白了官嵐九的計劃了。
這應該是跟他與官嵐九說過的故事有關,想不到這丫頭竟然如此的聰慧,能借助這個來讓白家東山再起。
倆人虔誠地上香之後,白蕭山轉過身來看著候在大殿門外的眾人,開口道:“我先祖沒說什麽,隻是讓我做一做白家的餡餅給你們吃。”
邱賀嶺聽著,趕緊地又把白蕭山抬到了餅廠去了。
畢竟這做餡餅是白家的獨門秘方,外人也不便入內,除了白蕭山,就是官嵐九和宋青陽了。
在做餅餡時,官嵐九往裏頭摻和進了訌纏樹碾碎的葉子,然後包了起來。
外看,這白家的餡餅跟以往沒差,但是裏頭的餡料卻是大有門道。
做好的餡餅白蕭山給了邱賀嶺,讓他看著分去。
邱賀嶺一聽這‘分’字就明白了,自己留了兩個,其餘的讓大夫分給了那些等著看病的病人。
大夥捧著白家的餡餅,就好似那救命的仙丹,吃的小心翼翼。
餡餅吃下去後,白蕭山還被視為衙門的座上賓,暫且先住縣衙去了。
官嵐九也一身輕鬆地回了胭脂鋪,這一道走下來,現在就等朝廷的回音了。
鳳書十就在胭脂鋪外麵等著,很納悶官嵐九是上哪去了。
現在白家沒了,她能去的地方除了胭脂鋪就沒了啊,正想著是不是官嵐九回去了,他們沒碰上,掉頭要往回走,看到官嵐九回來了。
“這麽晚了,上哪去了?”
官嵐九沒看他,直接走過去開鎖,推門進了店鋪裏頭,心裏頭咽不下那火氣,酸溜溜地來了句:“反正沒去不該去的地方。”
鳳書十知道現在解釋什麽都沒有用了,隻能都認了:“昨晚,我是去清雅堂了。”
本來酒席散了之後,他就打算回去了,卻被同行擁簇著要再去喝喝茶。
還說他懼內,說他不給麵子。
反正各種激將法,鳳書十當時想著喝茶也好,醒醒酒,也就去了,哪知道去的竟然是清雅堂,都到門口了,也不好意思不給臉掉頭就走。
最後隻能硬著頭皮進去了,在裏頭又喝了幾杯,久安來接他時基本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官嵐九聽他認的倒是爽快,回頭,視線終於落到了他身上:“清雅堂好玩嗎?”
鳳書十趕緊搖頭:“我就是陪著去,那的姑娘哪有我九兒好看。”
官嵐九冷哼一聲,笑道:“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我懂,你也別解釋了,出去,我這幾天都不想理你,等我過幾天消氣了再說。”
鳳書十畢竟做錯事情心虛,官嵐九這樣說了,他哪還能辯解什麽,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再惹惱她了。
“那我回去了,你一個人在縣裏頭小心點,我明天把春笑叫過來陪你。”
官嵐九理都沒理他,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到後院燒水洗漱後躺下,畢竟也快深夜了,昨晚也沒怎麽睡,挨著床就睡下了。
一覺睡到天亮,還是被宋青陽拍門的聲音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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