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看到官嵐九突然回來了,正要開口問她出什麽事了,卻見官嵐九扛著山刀上門去了。

    官嵐九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在搜集訌纏樹的汁液時,都是裸著手的。

    邊砍著,邊往嘴裏嚼著訌纏樹的葉子,很神奇的是她竟然沒有過敏。

    擔心這個汁液會失效,官嵐九回到家裏頭後,刻意偷偷抹了一些到了久安身上。

    快到午時的時候,官嵐九就看著他在院子那到處抓,手臂已經開始起疹子了。

    官嵐九看著他驚恐的眼神,有些想笑,遞了幾片訌纏樹的葉子給他,讓他嚼著吃就好。

    久安半信半疑,但也聽話地把葉子嚼著吃了。

    官嵐九確認這東西有效,趕緊地到縣城去,她把從家裏頭帶來的東西放到了胭脂鋪。

    又趕去了白蕭山的老宅子,好說歹說從那三個女人的手裏拿到了張銀票和幾兩的碎銀子,順便是把宋青陽也叫到了胭脂鋪。

    她分了一小瓶的訌纏樹汁液給宋青書,讓他照著上麵名單的人,挨個給他們抹上這玩意。

    宋青陽摸不清楚官嵐九的意圖,但是聽話地去做了。

    剩下的汁液官嵐九抹在了銀票上,和手上那幾兩碎銀子上。

    準備好後,他便去見邱賀嶺了,依然是要求要見白蕭山,順便是把抹了毒液的銀票給了邱賀嶺。

    銀票濕的一角就是沾著的毒液,官嵐九說是不小心弄濕的,邱賀嶺也沒在意,畢竟這可是錢,濕一點有什麽關係,吹幹就好了。

    邱賀嶺這邊處理好後,官嵐九便轉身去了牢房,但凡能碰上麵的,官嵐九都往他們手上塞一粒碎銀子。

    這般走了一圈下來後,象征性地跟白蕭山碰了個麵,官嵐九便回去了。

    快到入夜時分,縣城的醫館湧進了十幾個說身體發癢的人,那便是白蕭山寫的那十幾個名單。

    大夫一看十來個人,症狀都一樣,身上還起著疹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瘟疫。

    這個時候哪裏還顧得上看病,趕緊地報官去。

    邱賀嶺這會還在府上,也覺得渾身瘙癢,正要吩咐人去大夫,大夫倒是不請自來了。

    看著邱賀嶺身上一樣的疹子,大夫跪在地上,驚恐地喊著:“瘟疫!大人瘟疫啊!”

    青州畢竟是爆發過大瘟疫的地方,一提瘟疫,人人談而色變。

    邱賀嶺直接是從躺椅上滾了下來,怒指著大夫大聲嗬斥著:“大膽刁民,本官隻是身體有些發癢,你竟然說是瘟疫,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大人冤枉啊!這起疹子的不是大人一人,外頭也有十來號人啊,跟大人症狀一模一樣。”

    邱賀嶺一聽,坐不住了,即便不是從醫的人都知道瘟疫的特地,就是爆發突然,通常七八個或者十來個一道染病。

    完了,完了…

    邱賀嶺癱坐在椅子,麵對死亡的恐懼,沒有一絲的招架之力。

    清醒過來後,他第一刻想到的就是上報朝廷。

    大夫也是有了些年紀的人,聽到邱賀嶺說上報朝廷,不免是想到了白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