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嵐九看著三人這架勢便知道不是來好好說話的,她麵色一凜,也變的難以親近起來。

    “我敬你們一聲嫂子,那也是看在蕭山哥的麵子上,若是你們存心來找茬,那我恕不奉陪。”

    官嵐九淡淡說了一聲,掏出鑰匙打開了胭脂鋪的門。

    白莊廷跟白塔娜走後,柳飛兒便也沒來胭脂鋪了,以後得是她一個人打理了。

    白蕭山的三房夫人中,二房劉碎英脾氣算是較為柔和,看到官嵐九語氣變了,也趕緊換了副口氣:“九兒姑娘,今兒我們過來是有事要拜托姑娘的。”

    雖然都記恨著官嵐九,因為要不是她,白家也不會垮,可今天來是有事要求她的,語氣自然是要好。

    官嵐九用雞毛撣子打掃著灰塵,也不開口,等著她們說話,本來自己先好聲好氣地打招呼,她們卻先翻臉了。

    她這脾氣可沒那麽好哄,那是看人的。

    看著官嵐九不吭聲,候德香伸手又撞了一下劉碎英,示意她說話。

    畢竟這三房宋金巧剛剛進門沒多久,也沒見過什麽世麵,讓她說,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劉碎英朝官嵐九靠近了幾步,開口道:“九兒姑娘,是這樣的,我們仨想麻煩你去跟邱大人說說,能否把我們家老爺給放出來。”

    現在白家的財產也沒收了,這事的風頭好像也過去了,這邱賀嶺跟白家又有這般的交情,應該是會放人的吧。

    官嵐九雖然是不大原意搭理她們,可提到白蕭山的事情,她也不得不說:“這事沒你們想象的那般容易,畢竟這是關乎到朝廷上麵的事情,一不小心這邱大人可就丟了烏紗帽的。”

    再說了,那邱賀嶺本就是顆牆頭草,以前白家得勢的時候自然是跟白家親近,現在白家空有一身名氣,什麽都沒有了,他哪裏還會把這當回事。

    劉碎英聽官嵐九這話,也覺得難為了,現在他們搬到舊宅子後,可是亂了套,雖然誰的手上都有點錢,可是誰都不願意先掏出來,就怕給的多了。

    這幾天的吃的用的,都是宋青陽在打點的,宋青陽也沒什麽錢了,昨晚當著他們三個夫人的麵說了,明天開始就靠她們了。

    她們仨合計了一宿,都不知道要掏出多少錢合適,所以一致決定,讓官嵐九去見邱賀嶺,求他放出白蕭山,到時候需要多少銀子,她們仨出。

    可今兒見到官嵐九時聽到這般消息,不免難為了。

    看到三人個個哭喪著臉,官嵐九又有些於心不忍:“你們先回去吧,我一會去見見蕭山哥,跟他了解一下情況,再想辦法吧。”

    劉碎英想想也隻能這樣了,看到官嵐九對他們家的事情還算上心,對她的記恨也消散了不少。

    三女人走後,官嵐九也坐不住。

    現在白蕭山還在牢裏頭,她也根本安心不下來做自己的事情,幹脆是關門去縣裏頭了。

    邱賀嶺聽到官嵐九隻是來探望白蕭山,也沒提什麽過分要求,便同意她進去了。

    白蕭山的罪名特殊,待的監獄也是單獨的。

    獄卒把官嵐九領進去後就出去了,整個牢房空蕩蕩的,就隻有白蕭山一個人側著躺在草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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