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得斯噶!”綠臉男子又不覺講了日語,看得出來,他與我說話很輕鬆,一點緊張情緒都沒有。這也正說明巴奈組織當中各個成員的實力。

    “啊!這個……,他是說英雄你的猜想是正確的,事實正是如此。”綠臉男子看到矮胖男子及時翻譯給我聽,滿意的點了點頭。

    “通過和你交流,我料想得沒錯,你真是一位被懸鴉哄騙到這裏來闖禍的小朋友。如果你想交換寶石,為何不在獵頭族新建立起來的地下寶石市場兌換?你那位朋友九命懸鴉,在獵頭一族中分量著實不輕。通俗的講,他正是這個新市場裏一位大股東。價格上應該很關照你才對,可偏偏帶你到這裏來鬧事兒,你應該懂了。”

    綠臉男子的這句話,簡直就是一盆帶著冰碴的冷水,從我頭頂直灌下來。

    “獵頭一族新建立的寶石市場!哪裏?”我瞪大著眼睛,由於過分急切,倒像在質問綠臉男子。

    看到我如此敏感,綠臉男子反而欣慰了不少,他似乎很期待我的這種驚愕。

    “福卡普。全文字小說閱讀,眒在ωар。1⑥κ。cn(1⑹κ。Сn。文。寃緒”

    聽到這三個字,我大腦中長久以來困頓的思緒,仿佛一下被衝開了。獵頭一族之所以冒著遭受懲戒的壓力與巴奈組織死鬥,卻是為爭奪一條世界級的財源命脈。所有的根源,似乎都在這裏。

    海魔號的收入,靠著在海上打家劫舍,雖然在杜莫和我的眼裏,這群海盜的財富積累已經令人咋舌。還有其它三股殺手力量,靠提著腦袋去殺人,賺取的那些傭金,雖然價值也不菲,可就算殺一輩子,也不過是領雇主的賞錢兒。倘若跟現在爭奪的這條如暗流般湧動的寶石命脈相比,那些財富數額又算得了什麽。

    在這個世界上,為了獲得巨大財富,有人去作惡,最後身陷囹圄;有人去探寶,最後成為掛在機關上的一副白骨。可誰又能想到,讓世界各地的寶石自己長了腿似的往口袋裏跑。這種可以長出腿的大寶藏,突然出現在四股殺手力量之間,誰又能保證他們不為之去爭,不為之去鬥。

    懸鴉這個混蛋,從我為了找回蘆雅,把藏在荒島上的一箱寶石與他均分,他口口聲聲答應著我,要帶我見到蘆雅安危之後,才與其合作對抗巴奈。可事實上,我又被他擺了一道。他對一個人的操控,遠比傑森約迪用的那些硬性手段高明百倍。在性質上來講,他和命中水是一丘之貉。難怪當初在布阿萊時,凋魂門螺流露出的眼神兒中,對我傭兵的身份是那樣的不屑一顧。

    那日在福卡普,懸鴉這個家夥還裝模作樣,帶我到各家珠寶商行去試探行情。那位在珠寶店上班的漂亮女人,當時對懸鴉這種隻問不買的顧客表現出鄙夷,她又哪裏知道,這蒙臉男子正是她的頂頭上司。隻淡淡一句話,就可以取消她明天繼續上班的資格,把一個女人的自主擇業權交還給她。

    當然,懸鴉很睿智,他不會出來頂“大老板”這個虛名。在那些珠寶商行的員工骨子裏,紮密爾才是終極大老板。像烏博莊園的老板一樣,一個等待著吃刺客槍子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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