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有一場惡鬥,你們守著城門,將聚眾反抗者抓起來,或者就地格殺。”湛長風聽著城中風聲,下令,“一營把守城門,二營.三營占了城樓,隨時準備作戰。”

    珍城守衛很空虛,那幾個看門的跑了以後,五百新兵很快占了城牆。

    “你,我們怎不直接攻進去,守在這裏,他們還會自己撞上來?”二營伯長扶著垛牆望向城內,放眼望著,各條街道行人稀少,那些吆喝的販子也半死不活的,沒點精氣。

    暫領三營伯長的孔三水道,“我們聽令就是了,且珍城的作亂者應該已經得到我們要來的消息了,如果沒有逃,那一定在蓄大招等著我們,心點總沒錯。”

    “注意周邊房屋。”三個營長接到傳音,提高了警惕,站在城樓上的孔三水巡視下麵的房屋,一眼先見島主獨自縱馬上了主街道,不禁繃了神經,總覺哪裏有異。

    風聲蕭疏,街旁的高樹無故掉下幾片葉來,轉著圈兒不肯落地,湛長風勒住韁繩,下馬,駿馬打著響鼻,驚慌地撒開蹄子轉頭跑向城門。

    一片葉終於落到地上,瞬間化作粉塵。

    湛長風施展虛神域側身躲避,一縷青絲被掌風切斷,飄忽未定時,又碎成了塵,穿來力崩山河的一掌,她格擋之下爆退數十丈,力沉腳尖止住退勢,踏裂了方圓半米內的石磚,氣血翻騰,來者是脫凡,還不是普通的脫凡。

    她那原位上,站了一個英武高大的修士,狂聲肆笑,“聽你是戰力榜第五,不巧的是,我曾經也是!”

    點將台隻有築基及築基以下的修士能進,戰力榜也隻有築基的修士,他的話,無疑是在,他是上一代戰力榜高手,已經蛻變成了強者的高手。

    一條人影點射起落,“殺佛手!”

    湛長風周遭的空氣被抽取一空,危機陡盛,她立馬祭出無心之術脫離那一掌造成的真空地帶,確定了此饒名號。

    此人名裘萬尊,目前新秀榜脫凡第十九,成名絕技殺佛手,殺佛之手出時,諸氣消無,置於真空,體內腫脹出血,痛苦窒息死去,泯滅佛性,連佛看了也要歎息。

    此招下,唯有以快製勝,不踩進他的掌力範圍,不在那真空超過十息,自可保性命無虞。

    但是,裘萬尊顯然也清楚自己這招的弱點,竟專修了身法,飄忽如鬼影,糾纏不休。

    湛長風身形如殘影飛快在房屋街道間穿梭起落,一條人影離她三步遠,緊追不舍。

    那坐在門檻上的老大爺剛將煙杆磕了半下,灰白的煙灰倏然飛揚,茫然四顧,長街蕭條,對門的夥計還在逗弄著剛出生不久的奶狗。

    砰!爆裂之音震得他煙杆脫手,起身遠望,陡見前街那四樓高的客棧琉璃頂爆成了一團粉屑,砰砰砰,在看不到的地方建築倒塌聲不絕於耳。

    “哎呦呦。”老大爺摔上大門,抱起自己珍愛的煙酒躲到霖下室。

    對門夥計還想看個究竟,被掌櫃拽了回去,罵罵咧咧地關了鋪子。

    裘萬尊一掌抽取空氣凝於手心,將暴烈紊亂的力量玩弄自如,朝湛長風轟去,卻不想她的人影再次消失,僅崩飛了一堵牆。

    碎石四濺,粉塵紛紛,湛長風手持重劍,無鋒之刃亦有劍光,破空斬向裘萬尊,裘萬尊撈起一根長棍,真空之域隨棍影展開,悍然與她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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